阳台开了喇叭花
我的阳台上,居然开了喇叭花。
这,实在是一个大大的意外和惊喜。
记得上次我在花草情缘楼里发图:小小的火祭花盆里居然长出了一棵不知名的绿植,好奇怪,一年多了,火祭一直在家里阳台养着的,哪来的种子呢?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非常意外的小清新,所以也没舍得拔掉。
偶尔浇水看到它,脑子里就一掠而过的好奇:它到底是啥,哪来的?是不是春天我养豌豆苗的时候,掉进去了一粒豌豆,现在发芽了?
多肉火祭是很少浇水的,大约一周才想起来给点水,而且盆很小,9厘米左右的口径,火祭又长的浓密,给那棵野生的小苗留的生长空间也就实在有限,当时估计过不了几天也就缺水蔫死了吧。
没想到,这小苗还挺顽强,虽然长的不快,到每次浇水看到它还在,从两个叶片,长到四个叶片,心型的叶子也蛮好看。
为了它,也不再管火祭的控水和控色了,索性多浇点水,只是希望这个野生的小苗多活几天。
直到那晚,在阳台洗衣服的间隙,描了一眼阳台的肉肉们,居然发现火祭盆里的野生绿植,不知道啥时候长出了一个快要开放的花苞。
看到花苞的那一瞬间,我有点不敢相信,难道,这棵野生的绿植,居然是喇叭花吗?
要知道,去年疫情中每天核酸的时候,恰好路过那片开满喇叭花的墙边,我曾经拍了一个秋天的喇叭花;虽然没注意过它叶子形状,但花苞的样子,我还是认得的。
仔细看了一下,也不知道啥时候除了花苞之外还长出了细细的爬藤。既然确定了是喇叭花,知道它是需要攀援的,于是找了一个细细的竹秆,插在火祭盆里,斜倚着窗子,给了它一个依靠。
果然,第二天早上去阳台看了一眼,那个花苞居然开放了,蓝色的小喇叭,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幽幽的蓝色,如清幽的梦幻一般。
爬藤也迅速的攀援住了那根细竹秆,开始有了几分缠绵婀娜的姿态。
但疑惑也在我心头弥漫开来:它从哪里来,怎么扎根到我的火祭盆里的?
这盆火祭种在这个小盆里,两年多了,期间曾剪枝移栽到别的盆,但原盆却从没动过,从没换盆,也没换过土。因为造型不太好看,也一直随意的放在阳台内侧很少理会,以为夏天会自动挂了呢,偏偏它又一次度过了这个酷夏。
而阳台,也是那种全封闭的阳台,只有最两边的两页窗子可以打开,还有细密的纱网。
到底是从哪里飞来的一粒喇叭花的种子,落到了这个小小的火祭盆里?
这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近乎玄妙了,令我居然有了几分神思渺远:
难道,她是介入诗中的那棵忠贞坚守的喇叭花吗?她牵着自己拖着根,来到我家,把她浓浓的相思系到了我家窗前?
又或,是老大天宇在最美房间信手涂抹的那朵的“心灵之花”?她从遥远的心灵家园而来,轻盈盈的飞啊飞啊,来到了我的花盆里,扎根下来?
是迷糊院子里的篱笆墙上,那朵开在深秋的,不屈不挠的喇叭花?
还是无漪镜头下“碎念的线条”中,那些美到极致的小喇叭?
抑或,是缘笔下那朵“翘首青须志未颓”的牵牛花吧,“莫是神仙传谕旨,无声唢呐向天吹”,她接受了缘神的委派,来给我传谕旨了?
据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我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的这棵喇叭花,或许就是与我,与心灵家园,有着某种玄妙而美好的因缘呢。
或者,我就是这棵小小的喇叭花,十多年来,不屈不挠的依附在心灵家园,眷恋着家园的亲人们;尽管开着并不艳丽的花朵,但不曾也不肯片刻的离开。
很多时候,幸福的感觉就是,心情中的小烦恼有人听你倾诉,生活中的小琐碎有人一起分享。
以此小花和小惊喜,敬献给我心灵家园的家人们,诉说我无限的眷恋和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