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我本无漪 于 2023-2-8 11:01 编辑
序
2017年,曾写过一组长诗《凝视你柔软与孤独的边缘》,诗的开头便以猫的视角独白:
我是一只猫,一直站在
离你不远的地方,
静静地洞察,
你的张驰之间……
看着你,用一缕缕丝膜
把自己一点点地裹紧
渐渐地,形成一张壳
你藏在里面
我守在外面。
那时,曾把猫幻想成心中的精灵,精灵中的有情人。
这张照片,是很久以前很喜欢的并作过头像的照片。可见我对猫咪的深度欢喜。我相信,这世上一定有许多人心里拥有着一只带着自己属性念想中的猫。
2022年,疫情的第三年,禁不住诱惑,我终于跻身于铲屎官的行列,沦为猫仆。当然,猫仆这个角色我不认,这只是我的闺蜜封的。她还企图封给我一个猫奶奶的称号,被我当场拒绝了,因为我抱养的猫是她家猫咪生的,所以,她既是猫妈也晋升为猫奶,而我,直接就因抱养了她家猫咪的后代,就被无端地升了级,却降了辈份,后来被我以理说服后,她又改称我为她家的猫姨,哎,这些莫名的称号,真让人始料不及,具体详情且容后面再细表。
总之,自己养了猫后,才明白以前对猫的那些认知,都是肤浅的,幻想多于现实的。
还记得,曾在随笔《慢时光--养花记》的题记中写过:
有人说,靠在沙发上,撸猫是一件特幸福有治愈感的事。
我想说,在忙碌的日子里,看阳光洒落在阳台的每一株植物上, 每次给它们浇水清理时,沉浸于其中,那种被放空的状态也有被治愈感。
现在,我好想再补充一句:撸猫的治愈感和幸福感,与伺花弄草的治愈感,是大不相同的。
20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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