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纤尘 于 2013-2-5 12:45 编辑
靠近年,炸煎堆 文。纤尘
香飘四溢,我在午睡的梦中馋嘴了,那样熟悉而幸福的味道,那种年的味道把我唤醒!该是一年的结束了,这种油香的味道便是新春越来越近了。
指尖上的寒冬,就在那似寒乍暖的天气中渐渐离去了。今年的南方,天暖暖的,如我现在的心境。忽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春的身影好像从未离我太久,看着窗外的景物,都没有感觉春曾经离开过。只有闻到这样的一种味道,才知道冬天真的走了,春终于来了!
“妈妈,今年我们炸煎堆吗?”孩子馋涎欲滴地说。
“炸,每一年都炸煎堆,煎堆辘辘,金银满屋。”我微笑着说。
是的,岁晚煎堆,人有我有。记得小时候,炸煎堆可是一件大事,一家人要全出动。我负责看火,妈妈负责放糖,爸爸负责加入早已弄好的爆米花,这样的工序井井有条,却特别的流畅,特别的自然。我望着熊熊大火舔着锅底,白糖慢慢煮熔,像极妈妈的笑容。爆米花放在锅里不停地翻滚,粘着糖浆,越来越沉,互相粘合。这就像“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的一家人。
这时爸爸卷起衣袖,准备抓起糖浆爆米花,妈妈赶忙端来一小盆冷水。这时,我看到父亲对着母亲默言一笑,然后大声说:孩子,我们捏煎堆喽。我雀跃起来,擦干净手后,站在妈妈的后方,准备接棒。
只见爸爸把手直接抓起热乎乎的糖浆爆米花,然后不停地在手心上翻转,捏成一个小球状,嘴里不停地说着句:嘘,嘘……,这时妈妈便急忙说,给我吧。爸爸说:好,让我捏多几下,太热了。然后捏了几下才把热乎乎的煎堆交给妈妈,急忙把手放进冷水中浸泡。妈妈接过的球状煎堆,然后反复用力地捏,再递到我的手上,然后把手泡浸。煎堆递到我手上的时候已是刚刚好的温度了,我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捏,可是小球状还是原来那样,最后也学着他俩一样放好煎堆,把手泡在水中,冷。父亲却看着我笑……
看着锅里的糖浆爆米花越来越少,妈妈便开始搓粉了,面粉在盆里不停地搓着,父亲用圆柱状的工具,搓薄那个面粉团。然后一家人围在一起包煎堆皮。这个时候,我总是脸上、身上,手上,脚上粘满白色的面粉。
最后的工序当然是炸煎堆,看着包好皮的煎堆一个一个地在油里炸着,由白变成金黄,香脆脆的味道便会钻进我的鼻孔。于是,我偷偷地抓起一个来吃。可是,一拿到手上,煎堆热得不得了。赶忙把手心上的煎堆扔回盆里,这时妈妈总笑着说:看!我家的小馋猫烫着了,偷吃的后果就是这样啦……,可恶的是,父亲居然也笑起我来……
儿时的炸煎堆总是快乐的,我也希望我的小帅哥也有一个快乐的煎堆情结,于是,我开始靠近年,炸煎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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