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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蛇奇缘之五.情愫暗生
自那夜之后,暗夜大婶就在冉大爷家住了下来。她住在西厢房,与花娘住的东厢房正好相对。每天清晨,冉大爷都能看见两位大美人儿在院子里忙活。
暗夜大婶虽然性情古怪,却有天生的美貌容颜,还有一手好厨艺。她做的野菜粥,连挑食的花娘都赞不绝口。冉大爷更是每天都要喝上两大碗,直夸比镇上的酒楼还香。
这天清晨,冉大爷照例去河边拾粪。回来时,远远就看见暗夜大婶在菜园子里忙活。她弯着腰,正在给青菜捉虫,晨光洒在她身上,竟让冉大爷看呆了。
"大爷,您站这儿发什么呆呢?"花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冉大爷脸一红,支支吾吾道:"我......我在看菜长得好不好。"
花娘抿嘴一笑:"是看菜呢,还是看人啊?"
"你这丫头,净胡说!"冉大爷佯怒,却掩饰不住眼中的笑意。
暗夜大婶听见动静,直起身来:"你们爷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没......没什么。"冉大爷赶紧提着粪篓走过去,"大婶,这些菜多亏了你,长得真好。"
暗夜大婶擦了擦额头的汗:"你这菜园子风水不错,就是缺了点灵气。我昨晚布了个小阵,以后菜会长得更好。"
冉大爷听得云里雾里,却连连点头:"大婶真厉害。"
花娘在一旁偷笑,悄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冉大爷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暗夜大婶。她熬药时的专注,她教训花娘时的严厉,甚至她生气时皱起的眉头,都让他觉得格外可爱。
这天夜里,冉大爷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身去院子里散步。月光下,他看见暗夜大婶独自坐在桃树下,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
"大婶,这么晚了还不睡?"冉大爷走过去。
暗夜大婶收起玉佩,轻叹一声:"想起些往事。"
"能......能跟我说说吗?"
暗夜大婶沉默片刻,缓缓道:"这玉佩,是我夫君留下的。那年他进京赶考,说好考中后就回来接我。谁知......"
"谁知什么?"
"谁知他高中状元,却娶了宰相的女儿。"暗夜大婶苦笑,"我伤心欲绝,便入了魔道。"
冉大爷听得心疼:"那个负心汉,不值得大婶为他伤心。"
暗夜大婶转头看他,月光下,她的眼中似有泪光闪动:"是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从那天起,冉大爷开始偷偷给暗夜大婶准备礼物。有时是一束野花,有时是一包蜜饯,每次都能逗得她开怀大笑。
花娘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悄悄对暗夜大婶说:"大婶,您觉得冉大爷怎么样?"
暗夜大婶脸一红:"你这丫头,又胡说!"
"我可没胡说,"花娘眨眨眼,"您看,大爷多关心您啊。今早还特意去镇上买了您爱吃的桂花糕呢。"
暗夜大婶低头不语,嘴角却悄悄扬起。
这天傍晚,冉大爷鼓起勇气,拿着一支银簪来到暗夜大婶房前:"大婶,我......我有话跟你说。"
暗夜大婶打开门,看见他手中的银簪,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脸上泛起红晕。
"大婶,我......"冉大爷结结巴巴,"我之前怕自己居无定所,从不敢多想,但是......"
"但是什么?"暗夜大婶轻声问。
"但是我......我喜欢你!"冉大爷一咬牙,把银簪递过去,"你愿意......愿意收下吗?"
暗夜大婶看着那支银簪,眼中泪光闪动。她伸手接过,轻声道:"傻瓜,我早就......"
话未说完,忽然一阵阴风袭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在院中响起:"好一对痴男怨女,真是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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