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梅朵 于 2023-12-7 10:53 编辑
我们的狼人杀
一
昨晚活动回家,连棉衣外套都来不及脱,就先打开手机看游戏进展,看到女巫浣溪沙提议投票远朝归,已经4票。虽然远朝归出局结果已经确定,但我还是要投出自己的一票,远朝归是我游戏中的角色渔歌子咬定了的狼人:狂喷乱咬,胡搅蛮缠,妥妥的狼人搅局。
想手机登录投票的,想了想还是打开了电脑,毫不犹疑的登录,投了远朝归的票。然后坐下来看帖,不知道怎的,静下来看醉中天的发言,总感觉让我心中有些不安。
心中略有忐忑,好不容易等来法官宣布闭眼;然后又感觉好漫长的等待,等法官发新帖。其实,法官宣布闭眼到法官发新帖只有4分钟。
看到法官的新帖,一眼就看到题目是大结局,第一反应居然有点欣喜,一定狼人杀到猎人,我们赢了。
但打开帖子的那一瞬间,却看到法官加大了的红色字体:祝贺狼人团队!
我有点蒙,怎么就狼人获胜了?继而反应过来,我们应该投错了自己人,远朝归不是狼!
有点沮丧,神民输了,我错了。
陷于被攻击的意气之中的我,很难冷静下来想远朝归昨晚的情绪冲动,是不是和我一样受到了威胁的神民,狼人有团队,怎么可能允许他提议投杀被女巫刚救了的神民?
事后想想一切了然,但身在局中,却无法走出神民内讧的困局。
这就是狼人杀,而这一切的反转又反转,一切的出乎意料的结局,正是狼人杀的魅力。
二
一直想写写狼人杀的,但每次想写的时候,都不知道从哪里写起。
我输过多少次了?我赢过多少次了?输了的沮丧,赢了的兴奋,好多好多有趣的细节,在心中反反复复上上下下,如激烈喷涌着的泉水中那无数的泡沫,每一个都晶莹剔透,难以忘怀,就在我慌乱中不知道该抓住哪个,却哪一个都抓不住的时候,眼前心底却柔嫩湿润起来,沉甸甸的,又厚又重的感觉包裹着我。只能叹一声: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这许多“情”。
从第一次体验狼人杀开始吗?
就是那一局,女巫因为面临被投的危险,跳了“猎人”,而狼人那边也跳出来一个“猎人”,而真正的“猎人”又抓了狂。
我当时是平民,跟着预言家,左摇右摆,像个随风而倒的墙头草,闭眼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却无法决定到底我的票到底该落到哪里。
临近闭眼的最后一刻,冷汗淋漓,紧张到颤抖着鼠标投出了那一票;结果出来,却发现还是把女巫投出局了。而我们的沮丧时分,恰恰是狼人的狂欢时刻。
也正是那一次,我真正体验到了狼人杀,激烈,残酷,刺激超强。
从我第一次哭鼻子说起吗?
介入说:你哭鼻子这事,已被载入狼人杀史册,这事大家应该都记得。
我不想记入史册,我感觉这事有点丢人;不过,那一次我真的感觉好委屈。
那次我应该是民,暗夜是能力者,三三是狼。不知道为啥,三三总有本事煽动和蛊惑暗夜;而我在他眼中,无论说啥都是狼。
我认准了三三是狼,非常卖力的分析,自以为分析的头头是道,有板有眼。跳了身份暗夜,却执意要联合三三,号召神民票杀我。 我千般示好,百般分辨,就差当面哭给他看了,但他铁了心,非要把我投出去。
平民对能力者是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的,我满腔热情,一颗忠心,却被信任和依赖的人伤到体无完肤,心碎如泥。
电脑前的我,无助,无奈,无可辩驳,太多的委屈感,一起涌上心头,也是那一瞬间,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好似断线的珠子……
当时我不好意思在狼群里说,就和天宇说:游戏输的好惨,我哭了都。
天宇那次回话很快,他有点意外:不会吧,这就玩不起了。
天宇也在狼群里,虽然很少说话,但也见惯了每次游戏之后,群里又吵又闹又哭又笑的情景,他可能没想到我也有被虐哭的那一天。
当平民是最迷茫的,也最盲目的,除了有被自己人投出去的危险,还有闯祸的危险。
最经典的一次,我和三三,烟霞,我们三个民一起把预言家暗夜投出了局。
报应啊,暗夜!
写到这里,请容我狂笑三声:哈哈哈……
然后呢,再从我当狼人的体验说起吗?
当狼的时候,输的时候感觉理所当然,但赢了就特别痛快,记忆中哪一局赢得最痛快?
记得那一次,我们狼人把神民骗的,先把预言家投出去,又刀了帮我们投票的神民,最后投票的局面竟成了神民和狼3:3的比例。
狼人大摇大摆的出来,神民已经束手无策了,那时的我曾经怎样得意和兴奋过?
后来自己当民被投,才体验到神民的那种无奈和郁闷,将心比心,以后赢了也不再过分嘚瑟了。
还有一局,也是当狼,怂恿着同在狼窝里的暗夜跳猎人。
没想到暗夜这一跳,又是一次心灵狼人杀历史上的奇迹,居然没人对跳,暗夜这只狼,警服一穿差点脱不下来了,哈哈。
是不是该再说说当法官的经历?
当法官又是另一种体验,站在上帝的视角下,看着他们或争辩,或伪装,或愤怒,或窃喜……在我一览无余的视野中,他们所争论的一切都那么虚妄,哭哭笑笑的体验却又那么真实。而我,洞悉全局,却无可述说,那种寂寞难以言传。
记忆特别深的一局,我当法官,旋渊是预言家,介入是女巫,第一天介入和旋渊,斗的难分难解,天昏地暗。
旋渊当时真是憋气又窝火,就对着法官发牢骚:以后分组能不能分的均衡一点,这一局狼人太强,神民太弱,再这样没法玩了,我不干了!
我无语,第一次见到静水流深般的旋渊居然这么激动,心想:你们内讧,管法官啥事,人家狼人悠哉悠哉的看着你们斗,等着捡拾胜利果实呢。
但这话又不能说,只好我先认错,安抚他的情绪。
另一次当法官,烟霞当预言家更可怜,被他哥整的无可奈何的时候,就对着法官哭。
就在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不知道如何取舍的时候,我的文字已经足够长了。
亲爱的你告诉我,我的狼人杀,该从哪里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