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孤独的旅行者 于 2021-5-6 21:48 编辑
什么最可怕?
当我抽完这第三颗中南海之后,我可以告诉你,最他妈怕遇到处女。
今天的局,是狗哥攒的,狗哥早年做电脑兼容机发了财,现在洗白,也在网络平台揭露一些电脑销售的伎俩,娘的,这典型的自己吃饱了不给别人留活路。
喜欢聚会,但是我不喜欢吹牛逼,尤其是一群王八蛋聚集起来吹牛逼,三杯酒过后,给长城贴个瓷砖都不叫啥大工程,恨不得马上就能带队炸开喜马拉雅山,让湿润的印度洋暖流顺着青藏高原的大腿,慢慢匍匐到祖国的内裤,哦不,内陆。
借口不胜酒力,跑到大厅坐坐,点燃一颗烟,透过些许烟雾,来眯起眼窥探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露出傻乎乎的笑。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眼里只剩下两支白嫩,修长,光滑的大腿,“可以给我一支烟吗?”声音很软,我觉得我的腿有些软。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
“不会抽就别学了,女孩子抽什么烟?”我从她手里拿回打火机,顺便手指划过她的手心,有点软。
“一个人么?”女孩子咳嗽完,说出了这个词。
“咳咳”轮到我假惺惺的咳嗽了一声,“你看呢?不是一个人,难道是狗?”
挺好看的眼睛,翻了个白眼给我。
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但我相信,荷尔蒙才是大脑的指挥棒。
我闻到一身悠悠的茉莉花的香味,是唇膏还是香水,我不知道,但是我那正义的心告诉我,保持好奇,才能保持年轻,带着这份好奇,我还是问出了一句,“我家咖啡不错,要尝尝吗?”
两室一厅的房间,我打开了客厅的灯,顺便将手机设置了静音。
《because of you》激昂的曲子,从琉璃音箱里传出,顺便将我本来就有些悸动的心,弄得跳的更刺激了。
电动的窗帘缓缓拉上,卫生间里热水器也开始工作,整个房间都是一派繁忙的景象。
女孩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些无措,薄薄的嘴唇有些微微的颤抖,带着美瞳的眼睛,打量着这个精致的小世界,这是我的窟,我是兔子,哈哈。
很快我就发现,她颤抖的不只是嘴唇,还有整个身体,冰凉,僵硬,紧张,无措,整个白嫩的身材,蜷缩在被子里,虽然关着灯,我还是很有经验的发现了她最特殊的地方,我没有嗅到一丝风尘的味道。
当我把她揽在怀里,她甚至有些许抗拒,这娘们儿是装纯?
我不由得稍微加大了力度,胸肌挤住了胸部,我开始寻找在饭店大堂闻到的那股茉莉花的味道,可以用嗅觉,也可以是味觉。
刚一抵触,我有些粗暴的将她的一条胳膊甩到了我身后,然后(省略点字)。
“等等”声音娇媚,销魂。
我看到了一个僵硬的大字型,就那么僵硬的躺在那里,头歪向一边,咬着嘴唇,因为没开灯,我看不到泪水,但是我他么不喜欢死鱼。
“第一次出来啊?”我有些烦闷。
没有回答。
“到底是不是?是不是第一次出来?”我有些滑稽的站在床边,舔了舔嘴唇。
“我是第一次”怯生生的声音,有些不甘和倔强。
“第一次也不至于啊,没交过男朋友?”我一脸的不满,出来玩就是图个开心,这时候刹车,不是要人命吗?
“第一次”声音很小,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什么什么第一次啊,不行就回家吧,我也睡了。”我口气有些生硬了,“我也不能勉强你,你不愿意就算了”老子又不是没见过妞,切。
她没动,身子抽了下。
“你到底行不行,第一次出来咋了”我从地上捡起裤子,掏出香烟点燃了。
我吐出烟圈,“留还是走,走我替你叫车,算我请你的,省的说我没风度。”
她没动,我听到了哭声。
xx,这么浪漫的事,你哭个毛?
我拿过手机,想替他叫出租车,结果正好看到狗哥电话进来,“你小子跑哪里去了,我们在玫瑰梦啊,好多妞啊,来不来,是你的菜哦。”
“我,我累了,明天加班,今晚不折腾了,你们玩吧。”我看着床上不着寸缕的女孩,操,我他么真倒霉。
“谁哭呢?”兔子,你小子又祸害谁呢?
“没谁,没谁,我挂了。”我赶紧挂了电话。
我掐灭烟头,扑了上去。
颤抖或者叫痉挛。
还没开始,我估计后背被挠了不少血道子。
操!
“没和男人睡过吗?”我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等等,我刚才忽略了什么?什么第一次?第一次出来还是第一次?
酒精让我有点麻醉。
“你是?处————”我忍着疼,龇牙咧嘴的问。
没有回音,但是我看到点头。
xx,xx,倒霉啊,最可怕,最麻烦的就是这玩意。
崩溃的夜晚,无奈的夜晚,我穿着睡衣,蜷缩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当初弄这个房子,本来是为了兄弟们喝完酒有个落脚的地方,结果,我挑选的沙发,成了我今夜不舒服的床。
处女坚决不碰,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渣。
当时的我,真的是土地爷掏耳朵----崴泥了,眼瞅心爱的大白腿,没法下手,绝对是折磨和痛苦,于是我干脆跑到了客厅,顺便关上了房门。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空空的房间,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有些发呆,我使劲摇了摇脑袋,皱了皱鼻子,空气中那股若即若离的茉莉花味道,让我对昨晚有些恍惚的回忆。
冰水划过身躯,我喜欢用冰冷的液体来刺激肌肉的兴奋,激发起每一天的行动力,另外那一条潮湿的浴巾,确实证明了昨晚家里不是我一个人洗过澡。嗯,确实,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高耸的写字楼电梯里,我遇到了财务部门的高青青,“徐哥,早上好。”
“你好,你又迟到了。哈哈哈哈”我整理一下衬衣,调侃她。
“迟到本来是问题,但是,我不是遇到你了吗?”高青青递过来一个撒娇的表情,这小丫头又开始了。
“别别,我不是你的领导,我也帮不了你。”我一口回绝。
电梯马上就好到了楼层,高青青拉住我的胳膊,“徐哥,好徐哥,好徐哥,梦龙咋样?”
看我没有回答。
“两支”一双大眼睛看着我。
电梯门开了,我和她走进了公司的门口。
“老王,小高跟我去查点了数据,今天没法按时打卡了,和你说一下啊。”我进门敲开了财务经理的玻璃门,“王哥,谢谢你的人哦,回来请你梦龙。”
“我岁数大了,我也吃不了。”老王都没抬头,“你也少吃点吧,胃口还那么好?”
“年轻胃口好,什么都吃得下,老同志不要羡慕啊。”我拉了个长音,离开了老王的地盘。
一个公司里,谁有特权?
销售。
最牛的部门永远是销售部,那是全公司工作的重点,各个都是宝贝,谁不给销售部面子,那不是脑子进水吗?
“徐组,这是下周投标的文件,您过目。”萧宏斌递给我几个文件夹,“还有其他产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20分钟后,会议室开会。”我接过文件夹,边走,边看,边说。
我们为公司创造利润,为客户解决问题,为自己体现价值,销售,身心疲惫,压力山大,而又让人乐此不疲的职业,我们永远记得谁的利益第一,记得我们代表谁的利益。
例会开完,我往嘴里仍了两粒薄荷糖,走出了公司的门,转个弯,停在了楼梯间,发了一个微信后,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玩意,在手里摆弄着。
不一会,厚实的防火门被推开了一个缝隙,一个消瘦的身体闪了进来,“徐组你找我?”
空空的楼道很安静,寂静,或者叫幽静。
“你认识这个吗?”我拇指和食指夹着一个U盘,给她看,“余灿,跟我几年了?”
“3年了,这是我的U盘?”透过大大的眼镜,我看到了怯意。
“还记得你来第一天,我给你上培训课的时候,我说的话吗?”我的语气有些冷。
“我记得,那天您说”徐灿的话没说完,我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话。
“你不记得,你根本不记得,你记得就不会有这玩意?”我将手里的U盘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又踏上一脚。
“我错了,徐组,我错了。”余灿紧张的低着头,用手搓着衣角。
“徐灿,我第一天就告诉你们,我不管别人,我的手下,我的队伍,我的人,就两条禁令,知道吗,是禁令。”我声音故意压低了,但是语气并没有放低,“我们是销售,我们有我们的行规,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记得。”余灿,点了点头。
“我再说一遍,两条禁令,第一,不说别人坏,第二,永不写笔记。”我语速放的很慢很慢,“你这个玩意,如果不是我捡到,而是流落出去,你会惹来多大的麻烦你知道吗?我们就靠脑子记忆,坚决不许落实在笔上,每一笔款项,都只能用大脑记忆,不能留下一点痕迹的,你把这么多客户回扣信息居然做成表格,你疯了?还是被人收买了?这玩意流落出去要伤害多少人你知道吗?啊?可能我们整个行业都会震动,你也就永远不要想在整个行业混饭吃了,再有下次,我是会亲自请人力资源的人过来解决你的,听到没有?”
“记住了,徐组。我再也不敢了。”余灿的声音有哭腔。
“你去吧,下次注意。”我放缓了语气,示意她可以走了。
这是我昨晚下班时在停车场捡到的,我开始也没有以为是什么,但是我昨晚饭局前还是用电脑看了一下,结果发现是余灿这一年来所有甲方客户的项目回扣记录,这是行业大忌,这玩意是坚决不能记录的,全屏大脑去记忆,不然,一旦泄露,就是不可控制的严重后果。
我又狠狠的将U盘踩碎,捡起电路板的残渣,回到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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