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孤独的旅行者 于 2021-3-10 12:44 编辑
谨以此书献给思考人生的同志们!
前 言
一个靠近海边的小镇,习习的海风吹拂在金色的沙滩,远处大块巨石围拢的城墙上,飘扬着彩色的旗帜。
沙滩上一高一矮两个人影走在落日的霞光里,身后是一片金色的世界。
“老师,什么是自由呢?”一个稚嫩的童声,“自由,是上帝给予我们的礼物吗?”
“自由?”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仿佛沉思了一刻,才缓缓说道,“自由,自由是我们自己的礼物,所谓自由,你要记住,自由不是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我们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包括不做祈祷,不做礼拜。”
“可是,不做祈祷,不做礼拜,主神会不高兴的,红衣主教也不会开心的。”童声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担心。
“主神啊,主神在哪里啊?”沙哑的声音被海风吹的有些散,“我的王子,你能相信的只有你手中的剑,而不是红衣主教口中的‘主神’。”
“嗯,我记住了。”童声很坚定。 --------------------------------------------------------------------------------------------------------------------、
熙熙攘攘的街道,几名衣着华丽的侍从,环绕着一辆红色的马车,缓缓而来,车轮碾压过石板的露面,偶尔会轻轻的弹起,四匹健硕的高头大马,在街道上露出不可一世的气质,金属的马掌与石头的路面,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华丽的马车,停在了一处宅院门口,四名侍从推开了宅院的大门,几人进入宅院大约一刻钟以后,又回到马车边上,其中一人,轻轻的用中指敲了敲马车的车厢。
一个穿着拖地长袍的身影,走出了车厢,步幅不大,感觉有些疲劳。
拖地长袍,慢慢的走入了那座已经被侍卫检查过的宅院,关上了黑色的大门。 ----------------------------------------------------------------------------------------------------------------- “230步,微风,东南。”距离宅院200多步距离的一座钟楼上,两名戎装的男人,透过钟楼上镂空雕花的缝隙,死死的盯着那走入宅院的拖地长袍。
长袍的身影,走进了大门,穿过了长长的院落,眼看就要从院落走进房中,钟楼上的人已经轻轻的拉开了手中的弩箭,寒铁的箭头,在阳光下闪出了一丝绿油油的光。
“1、2、3”手拿弩箭的男人,心里暗暗的数过三个数字,然后扣下了扳机,一道绿光带着风声扑向了长袍身影。
长袍身影眉梢稍稍挑动了一下,并未做出如何夸张的举动,但是一身罡气已经充盈了宽大的袍服,整个人在一瞬间膨胀的如河豚一样,鼓鼓囊囊。
大袖一挥,带着罡气的袍袖,将已经近在咫尺的弩箭弹开,两尺长的弩箭,被罡气一撞,从目标身边滑过,钉入了院落的石墙之中,足有数寸。
长袍身影,并没有急于躲进房中,而是轻轻的转过头,扫了远处的钟楼一眼,楼上的二人,就好像被毒蛇盯住的猎物一样,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四名侍从抽出了肋下的长剑,翻出了背后的圆盾,等待着长袍身影的召唤。
长袍人并没有招呼侍卫,而是转过头,拉开了房门,走进了那座古朴肃静的房子。
圆形的大厅,华丽的装饰,阳光透过顶部七彩琉璃,洒进了厅里,长袍人看着大厅里那尊精致的石像,用手捂住心脏的位置,稍微低下头,念出了祈祷的话语,“主神在上,感谢主神赐予我的一切的生活。”
做完这一切,长袍人拿出架子上的红酒,鲜红的液体,流入透明的水晶杯中,轻轻的翻滚,静静的大厅里,酒水与杯子相碰撞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并且高雅。
两只手指捏起酒杯,轻轻的转动,长袍也自动的脱落了,一个年过四十、面色苍白的男人,展现了出来,那头略带有弯曲的金色长发、雪白的衬衣翻领、发光的黄金纽扣,将他的那份华贵,展现的淋漓尽致。
美酒划过嘴唇,在男人的舌尖上转了转,才流入了腹部,男人闭着眼睛,仿佛在体会着美酒带来的愉悦,时间似乎过了好久,男人放下酒杯,伸出左手小指,在自己的右臂上轻轻地划了一下,华贵的衣服,瞬间出现了一道裂痕,隐隐约约的还伤到了皮肤。
“去抓刺客吧”男人回到院中,对着门外的侍卫发出了简单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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