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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 行人未度(一)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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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16 15:30: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山妞~ 于 2012-4-16 18:36 编辑



他说,她是他的梦想,爱她是他一世的魔。他喜欢把一些东西夸张,但是,对于爱她,怎么着都不算夸张,他一直这样认为。

转念之间,我就有了想写一部书的冲动。在当今时代,好像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写本书:娱乐明星在叫喊声中将自己仅存的生活资源慢慢炸干;小孩子们以好奇的眼光也漂流到文化的海洋里,稚嫩地拨着水,却也自得其乐;老家伙们在一部部地写着回忆录,随着时间的渐行渐远,唯一可做的就是用文字再唬住几个未谙世事的人,由此也可瞑目了。我不会驾车,当然也不全是因为我没有车,正如一些人不会做爱也不全是因为那活儿不行。当然,假如我骑上自行车,一定会听到有脚步声声跟在后面,回过头,一张脸向我发射月朦胧鸟朦胧的电磁波:先生,买本我的日记吧,刚刚出版的,上面有我的照片和签名;如果必要的话,我的电话也是可以写在里面的哟。阿Y,算是我的女朋友吧,因为除此之外,我实在找不到别的名词来表述我们俩的关系;在大家的思维定势的浸泡下,她早已皈依于我。鸟儿正飞过天空。关于出书的问题,她对我说:“你知道吗,在中国每天要出版多少本书?我有个同学,在出版社上班。他那个出版社,小,名气一般,主管整天把他们当牛马使唤,一天就要出十几本书。看到街上自行车被盗时,大家都目视苍天,今天的天气不错啊。我就开他的玩笑,说,你们整天出书,也没有看见人们的素质节节攀升呵,是不是都没有卖出去呀?他倒挺自然,‘卖了,怎么没卖?别人看不看,看多看少我就不知道了,哈哈!’。”我怎么听都觉得阿Y的话不太顺耳,我的书还没有出来呢,她就说这话,什么意思?这不是灭我热情消我自信扫我威风吗?真是的!我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阿Y,最后目光停留在她的胸部以下,不说话。她的眼光飘离。“怎么啦,又有什么坏想法?”她还是很了解我的,知道我又会说出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但还是要问。用一个老套的比喻就是,蛾子明知道穿透不了玻璃,但还是会一次次地撞向它。人类也有这个毛病,往往心存幻想,好奇有余,思索不足。“我不相信我的书会没有读者,我在想,如果在你的肚子里搞个小东西,让他出来看我的书,一定是件很美妙的事,你说怎么样?”我盯着她,眼睛应该像霓虹灯,炫炫的。她的眼神立即有些暗淡,但还是微笑着说:“我恐怕没有这个福分吧?孩子更没有福分咯!”谁知道呢?每次说着说着,就会不经意间触及未来,这对我们彼此好像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想扛起来。有一句不知名的也许我说过后就会变得相当知名的话:未来是上帝的窗户,我们都在深情凝望!在我们的社会里,你我的眼睛都很匆忙,匆忙得无所事事。偶尔看见上帝的窗户,心底都不禁涌出暖意。我们的生活在寻觅中度过,渴望有一天遇见天使!顺便说一句,我写书,只是有种抒发的欲望,如此而已。所以,千万不要试图在其中寻找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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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16 15:33:47 | 显示全部楼层

行人未度(二)转载

本帖最后由 山妞~ 于 2012-4-16 18:37 编辑

有一天,在城市里转悠,身边是呼啸的车子讲述工业的贤良,令我一生都厌恶的汽油的味道一波又一波地袭来,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就像是街旁的树木,从不事张扬,即使在下雨的日子里也看不到凄迷的忧伤。曾经在大森林里肆意地成长,因羡慕尘世的繁华而漂流至此,城市,却再也听不到鸟儿的鸣唱。据日常的惯例,艺术家无视挺立的“我”,而千里迢迢去远方寻觅我的同伴,原因是,一个众所周知的道理:城市里,活着的树木没有表情!很多时候,我并不是一个容易伤感的人,浸淫了都市尘土的生命表层都覆盖甲壳,自然得像公墓里林立的碑子,没有也不会在一瞬间决裂世俗心情。一位前卫艺术家这样说道:世俗生活是铁定了的没有前景。我走着走着,路旁的水管突然之间喷向我,水凉凉的,淋漓着我的衣裳,湿润像两只鸭子一样奔向我,在我周身不停地打转,还不住地贫嘴。一手抓住一只鸭脖子,它们的眼睛渐渐地白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在瞪我,我心里一凛,松了手,只听得扑棱一声,它们跌落在地上,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站起来,沾在我脚后跟,老老实实地跟随着。但是,不久以后,它们就消失了。在煞白或凄黄的纸上,树木以另一种方式栽种在城市里,可见表里不一并非人的一贯专利。纸上鲜活的树叶就像人类张开的嘴,喋喋不休着自己的文明,可谁都没有听见什么,世界一片寂静。我的朋友小西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却有一颗富裕的心。她为人尖刻而又不失分寸,在刚认识她时,她的眼已然放射出明亮的光。嫁给富裕是她孜孜以求的梦想。她的嗓子也还可以唱歌,但没有机会展示;她似乎还有一颗童心,可能有点做作;有时候我也纳闷:一个如此有童心的人怎么会那么的渴望依附富裕呢?说实话,她的笑容不美,有时会让人看着恐怖,这也是她好久就找不到合适的人的原因之一。说到底,她是个很平凡的女孩。谁都知道,饥饿没有什么引人入胜的地方,可能有时会让人觉得别具一格,但是饥饿至极,到饥荒时,死去的只能是那些无辜的孩子们,渐渐地我发现,小西的追求还真有她自己的道理,渴望保护是无可厚非的,这么童稚的人这么世俗,是谁的过错呢?看着满桌的盘子上的鸡肉、鸭肉,法国香槟,美丽的新奥尔良烤肉,还有祖传秘方特制的美味甜品,好像我们的胃都会扩张,如果再加上宽敞优雅的别墅和室内现代化的设施,饭后看会儿大屏幕电视,听听乡村音乐,该是怎样的感受呢?追求上进从来没有也不会有罪过,小朋友挑着吃好东西,身体的营养就会跟得上,或许不必躲避欲望吧。后来,小西终于嫁给了一个看上去很沧桑的国家人员,据说会很有前途的家伙,至少表情上可以给人这种感觉。我和阿Y还在飘着,在城市之间,在路上。后来的后来,就再也没有了小西的消息,也不知她的他富裕了没有,只是年复一年,这样的女孩越来越多,天气也一天天变得热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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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16 18:15: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再继续啊!加油!
 楼主| 发表于 2012-4-16 18:28:33 | 显示全部楼层

行人未度(三) 转帖

在我的生命中,流浪好像是宿命,因为即便在家乡,我也感觉到自己是在游离,或者,只有在堕落的生活中我才能忘却我自己,背负着不道德倾向和所有的蔑视的自己方能于片刻间踏实,于彼同时,快乐即将蔓延。有个理论家指出,流浪是痛苦的开始,停止流浪却是幸福的终点。这种说一不二、斩钉截铁的话语让许多人不理解:如果流浪是宿命,那么还要家做什么?当然,家是个不得不提及的话题,它装载了太多人的梦想,有人终其一生在寻觅那个所谓温馨而迷人的港湾,但却在时光的淙淙水流声中消弥了激情,直至灵魂,最后依然浮荡在冷清的空间唏嘘,忧郁的眼神凄迷了上帝的窗帘。如果他乐意,我想用平凡的口吻告诉他“你是个感性的人!”而伦理学家却不这样认为,他们等待又等待,真的等来了真正合乎人类天性的例子,在与哲学家的争辩中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哲学就像人类的脚,在一步步进化着。哲学家的脑袋在一天天变大:柏拉图、老子、亚里士多德、庄子……马克思。在中国,以肉身的消失作为成就自我的标志,哲学家可算是功德圆满了。影片《阿飞正传》讲述的就是流浪和寻觅的故事。影片的那句话很经典:有一种鸟儿,天生是没有脚的,它一生只能在空中飞翔,当它落地的时候,便是它一生的终结……。不停地飞翔,宿命般的没有脚,只能飞翔。影片讲述最多的是寻觅与被寻觅,阿飞寻觅生母正如一个人在寻找自己的根;阿飞是个移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更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他引诱一个又一个女人,和她们同居,然后再抛弃她们;他从这个城市飞往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度飞向另一个国度,最终于寻觅生母后,在一次殴斗中死去,在疲惫中结束了自己的流浪的生命。影片节奏舒缓,每个人都彰显浮华而庄重的表情,阿飞在与女友的做爱中释放自己的情绪,除了流浪,这可能是他唯一的发泄途径。小时候,没有人告诉他自己是谁,长大后他想知道自己是谁,他和养母一次次地争吵,就只为了那生母的消息。在我看来,他寻找生母,更多的是为了报复。他本身并不喜欢流浪,可现实是,他不得不流浪,他疲惫的身心飘飘展展,想要寻找靠脚的地点,即便那是生命的终点也无所谓。他的宿命般的寻觅和流浪并不富于传奇色彩,实在是生活化的极致。由此,我看到了自己,看到了以后的自己。上个世纪的影像,还有许多人分明地听得到远处的呼唤。
 楼主| 发表于 2012-4-16 18:30:02 | 显示全部楼层

行人未度(四) 转载

有一个作者写过这样一个故事:张生,一介书生(故事没有提到他的家世如何,我想他一定不是什么特别穷的主儿,至少应该算是个小资吧),在赶考途中住进一个寺庙,叫做普救寺。烧香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看到了一位漂亮的小姐,后来知道她叫崔莺莺的;这位小姐是已故相国的女儿中最受宠的那位。当时她正陪着母亲扶着父亲的灵柩回老家,心情一般,非常一般。她也不经意地瞅了张生一眼,白衣飘飘的忧伤,弥漫了整座寺院。张生对莺莺的美丽感到特别的惊讶,在当时的世道不大太平的年代里,竟然还会有如此养眼的女子,看来真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她已经在忧伤的阴影下浸泡了十几个春秋了,那朦朦的眼神分明在写着什么(这都是张生一厢情愿的想法,男人好像都有这毛病吧)。她旁边的丫鬟更是脱俗、冷艳,佛是一朵不凋零的花。以后的日子,张生渐渐地勾引那位小姐,并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把她变成了一个在床上放荡的女人。他们滞留普救,每日见面仪态端然,表情严肃,只有丫鬟在暗自偷笑。彼时,有一位姓孙的强盗想强抢崔小姐,张生不动声色地化解了此次危机。崔小姐的眼光顿时温柔了好几分(表面上),丫鬟也对他刮目相待了。滞留的每个夜晚都是属于他们的。丫鬟在西厢外看守观风,室内则春潮涌动。他们在屋内床上一次次疯狂地做爱,后来站起来边跳舞边做爱,直到天将明亮。张生在天明前翻越围墙,回到住处。兴奋的神情一直在闪烁,他感叹于造物主的手段。看看《诗经》,明白了好的东西总有人追求。西厢实在是个好地方,床结实,想来以往应该是僧人们练功打坐的地方吧。丫鬟也开始心有所动。对于室内的风景,她一次也没有漏过,在一次次的扫描中看到了原始的动态画面,真是免费的婚前教育材料。她看到了崔莺莺雪白的肌肤和开放的姿态,更让她记忆犹新和以后的日子里历历在目的还是张生那长长的活物儿。她感到莫名的冲动,在一遍又一遍的巨大冲击后,她看着张生翻墙走了。后来,张生落榜,小姐生出儿子,但名义上的父亲已非张生。丫鬟因不举报,致罪,最终流落街头;后来的后来,遇见张生,两人相拥,好像千年之后的重生。那一夜,他们疯狂地做爱,张生知道了丫鬟的名字叫做红娘。这个故事后来广为流传,关于作者,本来是很确定的,慢慢地竟然不知道是谁了,有时出版时,作者的位置竟然会写上好几个名字,为了谁也不得罪,所以我开首就只能说“有一个作者”了。故事也曾被改编为戏曲,不过结局是越来越好了,大都是“从此,他们一起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式的。人们看惯了现实的残酷,也只能在意念中文字上找点值得憧憬和慰安的东西了。于是,后来的人们都知道他们结了婚,生了子,生活美满,甜蜜!
 楼主| 发表于 2012-4-16 18:30:52 | 显示全部楼层

行人未度(五) 转载

房东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瘦瘦的,高高的,说起话来露出两颗苞牙,特别光亮。她拉着我们去楼上看房间,边走边说着,我们这里最干净了,附近不少学生都住在这儿,有电视,而且可以免费上网(当然,她提示说首先必须有自己的电脑),有两个卫生间,这一片比较清静,最适合度假休息了。我们来到了五楼,五个房间套着一个大厅,卫生间在楼梯的左手。我们很幸运地住进了一个向阳的房间,而且好像还比其他的房间宽敞明亮,据房东讲一对学生情侣刚刚搬走,原因可能是吵架分手了,她下意识地看了看我和阿Y一眼,“年轻人嘛!”傍晚时分,站在窗前,一眼就可以看到对面的那家发廊,门前停了两辆汽车,有歌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刺着我们的耳膜。我冲着阿Y笑笑,“清静,真是清静啊!”真的有点累了,我们随便吃了些自己带的东西,正准备休息,突然有人敲门,打开,是房东。“你们登记一下吧”,她笑着说。我老练地写了个假名在上面,倒不是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实在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关门之前,房东说了句让阿Y的脸红了好一阵的话,“这么早就休息啦?”房间里除了桌子上摆了台电视外,倒真的很整洁,因为实在没有别的东西了,由此可以得出一个道理:少,有时就等于整洁。床倒是足够的大,估计三四个人躺在一起也不嫌挤得慌,在这点上房东倒是挺大方,不过收起房租来却不是那么令人舒心了。小镇的租金竟然也赶潮流似的快追上大城市里的了。市场经济真的是搞活了,小镇上的人们也不那么闭塞了。躺在床上,四目交错,就像初次见面时一样,我们都不说话,是真的疲惫了吧。不过,还真不习惯这么早就就寝,打开电视看了一会。电视里全是些偶像或者非偶像男女,这次是x国的电视剧,女主角不知道何故,哭的一蹋糊涂,男主角委屈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做什么好,后来好像拿定了主意似的抱着女主角就吻了起来,不过这招倒还挺具有效用,于是听不到哭声了,只听到嘴唇蠕动的声音。镜头“竟然”进行了二分多钟,不断地变换吻的姿势,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说实在话,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下身的某个部位也渐渐地起了反应。“你们女人哭的时候是不是特想这个?”我赶紧打破沉默,也算是转移或释放自己的心思,看着阿Y微红的脸,挑逗她一下。“不一定的!”阿Y很镇定似的说,“不哭的时候也会想的,这是女人的天性,男人好像也是这样子的吧?”我笑了笑,不回答。她倒是挺一针见血的,也是的,就我们两个人了,如果还没有什么“行动”倒不是我们在众朋友面前的作风了。但是,不知何故,我们在朋友面前都可以无所顾忌,单独在一起倒有些生分了。我有些不敢看她了,电视上“竟然”出现了一对男女在床上翻滚和上下起伏的镜头,这是所有冗长的电视剧必定会拍的情节。都知道那是假的,不过他们演得确乎很逼真。画面突然消失了,“停电了吗?怎么回事?”我下意识地叫道。虽然我对此类镜头不以为然,但还是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的。阿Y拿着遥控器,很平静地看着我,好像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因为她一平静下来就说明她有想法了。她平静的脸光滑润泽;长长的睫毛要飞出来刺我,给我深刻印象的丰满的胸部散发着香气,细细的腰直挺着;此时我真的希望自己是个画家或手中拿着一个摄影机把她这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真是太动人了,艺术就是这样。“别动,我去下面借台摄像!”(提示:一层门面,房东租给了一家婚纱摄影中心,室内有不少穿婚纱的木偶和两台电脑,当然还有两个年轻的女孩在里面打理生意。听房东讲,老板是个男的,但好像很少回来,生意主要由老板娘在操持着。)
 楼主| 发表于 2012-4-16 18:33:39 | 显示全部楼层

行人未度(六)转载

楼下的那个婚纱摄影店应该是远处闻名的,但生意似乎并不太好,所以,有事没事老板娘总爱搬个椅子,坐在门前,撩着长腿,自己在想点什么,也总让人想起点什么,总不是什么高雅的想法。高雅经常是由原始引起的,说起来她是应该让人想起另一番情景的,可看到她的行动、坐姿等实在让人高雅不起来,可能是我的修为还不到家吧。

店之所以闻名远近,恐怕是周围学院大学生们传播的吧,据房东说附近的学生经常住在楼上。我想,另外一个原因应该是对面的那家发廊,叫做梦怡,看到这个名字,也总让人想起点什么,听到这个名字,也总想起了点什么;当然也不是什么高雅的东西。有时自己也纳闷:怎么就高雅不起来了呢?

婚纱摄影店里的两个女孩容貌一般,应该是老板娘或者是老板的亲戚,可能是学习电脑设计的,每次路过都看到她们在电脑前设计图片。她们应该属于暂时没什么故事的人,因为看上去她们的年龄还小,同时也应了那句话:长相平凡的女孩麻烦少。

不过,慢慢地,她们的麻烦就会多起来的,如果随着岁月的流逝她们不给自己找麻烦,那么岁月会很温柔地给她们麻烦,一般的女人都懂得这些,顺便说一句,阿Y也不突出,胸部除外。

婚纱是女人的最爱,每个女人都梦想有一天能穿上它,站在最心爱的男人旁边,接受众亲友的祝福。可现在,事情好像悄悄地发生了些变化,女人是越来越多了,不结婚的女人却也越来越多,婚纱似乎也被打了折扣,不那么引人动心招人喜爱了。

如果不是出生在大城市里,如果不长期浸淫在都市的红灯绿酒里,如果没有令人痛心不堪回首的过往,女人是比较欢喜婚纱的。然而,众所周知,文明越发展,人类的处境就越令人担忧,女人的地位也更微妙了。孔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现在女人是难养了,因为有本事的男人好像越来越少了,女人的想法也日渐变化、增多。

我认识一个女朋友,风郬,很有才华,是位自由职业者;或许她就不会正式穿上婚纱了,因为在她眼里,男人永远是渺小的龌龊的。在她的文字世界里,男人始终是被动的、可以操纵的;女人高高在上,纯洁、高贵;说到底,她更像是一位女权主义者。说她像,是因为现实生活中,她并不回避男人,也不回避婚纱。

她选男人有自己的标准,她的房间里有好几套婚纱,她说她喜欢穿婚纱的感觉,不过她总是一个人穿婚纱,从不和男人站在一起穿;她说自己不属于男人,男人属于她。我完全理解她的作为与不作为,作为把弄文字的人,敏感的文字嗅觉让我们彼此欣赏,在阿Y之外,拒绝正式穿婚纱的她是我的精神栖息地。

老板娘身材高挑,纤瘦妩媚,含烟的眼睛,如水的皮肤,渴望触摸的手,并不是十分讨人厌恶的类型,如果有影视公司的包装,她或许是可以当个三流明星的。她的潜质也决定了她不可能大红大紫,除非和特别红的明星搞绯闻或者主动上位,但是这种可能性未免太小了点,没办法,待在小镇上为他人作嫁衣裳不知道在她看来是幸还是不幸。

本镇的村子已经不那么明显了,处处都可以看到营生的招牌在闪烁人的眼:“短休”、“保健”、“发廊”是最常见的字眼,这不禁让人想起沈从文老先生笔下的那个古朴凤凰的林林总总,吊脚楼及那些卖笑为生的女人们;都市的文明随着时代的变迁越发显著地渲染在原本也寂寞的小镇上。

学院的矗立顿时也彰显了小镇的原始魅力,只不过在书声朗朗的背后偶然间不可避免地也折射出了世道的浇漓。排队回家的孩子们的目光渐渐地也大胆起来,有时会带着阴笑,面对外来的过路人,俨然一副土霸主模样;衣衫的无光彩没能照亮他们内心的耻辱,在类似游行的队伍的前行中,不经然间瞥见了当年红色飘飞一时的小家伙们,匆匆的步伐,尖厉的歌声,恍惚就在从前。

老板娘突然拿出一支烟,用手指弹了弹,点燃,一缕气息冉冉升起。

 楼主| 发表于 2012-4-16 18:34:27 | 显示全部楼层

行人未度(七)转载

住在我们隔壁的果然是对学生情侣,我们房间出门左手边是一对工学院的,右手边是一对经贸学院的。两个学院只隔一条小路,每逢周末,学生来往频繁,工学院的那对儿有台电脑,听说他们本身就是学习计算机应用的,男的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儿,长得有角有棱,活像台电脑,女的长得倒还真小巧,一张娃娃脸,染着一袭黄色的头发,看着就是是那种很前卫的女孩。经贸学院的男的倒长得很敦实,个儿也不低,女的是很严谨的那种,看上去给人严肃的感觉,凭表面形象看不出是那种喜欢和男友同居在外的人,可是事实是她比较乐于发扬自我,开掘肌体潜力的。工学院的那对从周五放学后就来到屋内玩电脑什么的,而周末恰恰是我们休息的时候,另外还有不少好看的电视节目。每逢我们在看一个谈话节目时,隔壁的电脑就开了,要么是放音乐,要么是打游戏,音响开得很大,仿佛要遮掩住什么似的,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年轻人嘛,无可厚非的。“知道他们在干嘛吗?”我问阿Y。“知道!”一根钉子一下子被斩断。“干嘛呢?”“玩!”一块铁片刻间也分开两截。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女人的语言表达运用能力,她们会一针见血而又不失含蓄地道出事情的真相,在看似被动中窥探男人的心思,这真是她们的高明之处。其实,在我问她的时候,我自己就有些后悔了,知道她肯定不是小姑娘了,我们“同居”“同行”了那么久,从我的言谈举止中也早已洞察了一切。生活是慢慢来体会的。“你在想什么?”我盯着阿Y,挑衅的口吻。“我在想你想的!”天都知道。我抱起她的头,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但我还是很痴迷于她的眼睛,说到底,那是一双智慧的眼睛,我喜欢智慧。工学院的那位黄发女孩看上去可爱至极,眼神是无邪的。众所周知,无邪的另一个解释就是无知,纯真的另一个解释是幼稚,这种女孩更多的时候是被骗到心和身的,我不喜欢这样奉献的女孩,她们会给我带来什么呢?除了负罪感之外就是玩世不恭,我有那么点玩世不恭,但那只是余暇时候自我的潇洒心绪而已。负罪感?得,还是免了吧。在我初次见到阿Y时,我就知道了有时女人的名字是可以叫做智慧的。“知道现在我想干什么吗?”我的眼睛一定在爆射精光。“不知道!”突然无辜的眼神。我的头脑突然空白,语言霎那间也失去了在我的嘴里的所有味道。看着她,整个世界好像就在眼前。隔壁很寂静吧,不知道;门关好了吗?不清楚;谈话节目结束了吗.?管他呢。不说话或说不了话就由动作代替,多么美妙的唇!有这样的说法:开始时,她是心跳;后来她是心爱!艺术家们喜欢制造这样那样的寓言。他们竭尽全力想述说点什么,神情或冷漠或亢奋,或忧郁或阳光。生活中,所要考虑的不是明月照亮了谁的窗户,而是窗户里面的情形;明月永远没有嗅觉,它闻不到空气中游荡的灵魂的气息。艺术家的任务就是找一个美丽的理由让世人在心里面接受明月的灵性,接受属于每一个人理解的创造寓言。我只是亲吻了她,在睡觉之前。我保证。
 楼主| 发表于 2012-4-16 18:35:11 | 显示全部楼层

行人未度(八)转载

红娘最终成为了张生的红颜知己,这是谁也没有想得到的。其实在很多时候,生活会比小说和戏剧更富有传奇性和想象力,而真正缺乏想象力的是人,是那些所谓的写手。
在后来的无论什么样的演绎形式里,好像都在竭力回避张生和红娘这段恋情。当然,这也只是人们的一厢情愿,因为人们往往会理所当然地想到的是公子与小姐的故事而非公子与丫鬟的绯闻。可见,人们的社会地位似乎也决定了故事的主角与配角。张崔故事的一个版本是这样的:在唐代贞元年间,有一张生者,性貌温美,非礼不动,到了二十三岁时还未曾近女色。时值张生游于浦,住在普救寺,恰好此时崔氏孀妇将归长安,也经过浦地,也住在普救寺。在张生和崔氏聊天之际,得知崔氏却是他异派的从母,于是感情渐渐切近。恰值当时军队混乱,有人大肆骚扰浦人,崔氏非常害怕,而张生恰与浦将之党友善,得将护之,请来廉使杜确治军。后崔母答应二人婚事,前提是张考中状元。可是世事变幻,张最终没能考上,流落在京城若许年。在终于归家的时候,去见崔小姐,可她早已嫁做他人妇,且生下了儿女。张要求相见,崔始终不出。丫鬟代崔递出一首诗:“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二人怅惘,张恨恨而别。故事很是苍凉,且始终没有提及红娘之事。这个版本的出现和写作者当时的景况肯定有一定的关联,作者必定是个郁郁不得志之人,在讲述故事时心情很复杂,故事不很美妙也是自然的了。我喜欢阿Y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阿Y就是美好事物中的精品。在我的审美还没出现问题的时候,阿Y怎么可能不是我的爱恋呢?说实在话,我不了解她,甚至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在一些时候,她比我更具有诗人的气质和哲学家的味道,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女人是美妙的,美丽的女人更是上天的恩赐。看着阿Y,我不想其他,在她的眼中清静是我对她最大的尊重。我可能不够忠诚,在某些时候,抵挡不了美丽事物的诱惑,但是对于她,我始终保留,因为她是唯一,坚决的唯一,杰出的唯一,伟大的唯一。女人有很多种,能够带给你清醒的不多,阿Y恰恰是这种女人,虽然她的年龄并不大,这也是我始终纳闷的一点。但是不管怎么样,她是我生命中的美妙的一环,她让我的生活发光发热,别人可能看不到,但我深深地感觉得到,这就足够了。或许阿Y也是这么想的。
发表于 2012-4-16 21:59:21 | 显示全部楼层
红颜知己介多种层次的情感于一体,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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