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安处先生 于 2015-6-25 06:43 编辑
闭幕式
话说安老贤在心家男女大战闭幕式上,喝着主办方提供的“果醋”牌香槟,看着花落女神母仪天下地款款登上主席台,略带疲惫的微笑,挂在曾经滔滔不绝的唇边,目光缓缓扫过台下的观众,他们之中“四大天王”正用目光向女神遥致敬意,女神大度滴向四大天王招了招玉手。
顿时女宾席中发出一阵窃窃私语:“怎么?难道女神就这样与他们和解了?”“那还咋滴?难道要继续论战啊?没看女神形容憔悴吗?”“就是,女人说到底不能让男人死缠烂打个没完,那还有女人样儿吗?”“那帮小子哪里是在论战啊?明明是借机在调戏女神啊!那些语言露骨得,嘻嘻,我都不好意思重复了。”“什么露骨啊?我怎么不记得哇?说来听听噻。”“不记得你去问他们好了,说不定还能听到更露骨的话呢。”“让你说得好恶心啊,这哪里还是哲学辩论啊,好像是打情骂俏一样噻。”“本来就是打情骂俏嘛,男人哪有一个好东西啊,和女人辩论能怀着什么好心思啊?”“你看那安老头子聊哲学,哪个男人愿意搭理他哦?”“哈哈哈,安老头子确实令人讨厌啊,还像年轻人一样啰嗦个没完,他那些哲学的屁话,鬼才要听呢!”“这你就不懂了,男人的心永远都不老,聊哲学为借口,实际是想跟女人套瓷。”“哟,你倒是真懂男人耶,你经验这么丰富,不会是老少通吃吧?”“你要死啊,你才经验丰富,老少通吃呢!”“哎呦,疼死了,下手干嘛这么重啊。”“哈哈,老娘我不懂怜香惜玉!”“你去给安老头当老娘正合适,哇哈哈,来啊,来啊,再来掐我啊。”“嘘!小声点,你们都别疯了,人家都往这边看呢。”“我觉得吧,男人越是憋着坏,女人就越要波澜不惊,故意装听不懂,憋死他们才好。”“你这些话怎么不跟花落说啊?”“花落这么能辩论,肯定比我更了解男人啊,她不是在辩论中说最懂男人吗?”“最懂男人?哈哈哈,是最懂男人的需要吧?哈哈哈。。。。。哇咔咔咔。。。。。”
女宾席上的窃窃私语渐渐转化为一串放肆的娇笑,花落蛾眉微蹙,目光如剑扫向她这群不省心的闺蜜,她回想自己这二载,不惜手指敲出腱鞘炎;眼角熬出鱼尾纹,七百多个昼夜死守“男女神帖”寸土不让,就是要维护女性的尊严,可眼前这帮闺蜜都在干些什么啊?看她们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的样子,除了聊男人还能是什么?花落报复滴想:最好让男人知道她们此刻在说些什么,看她们还有脸笑吗?花落此刻忽然觉得辩论女神奖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她甚至刻毒滴想:下辈子再也不当女人了。
此时“四大天王”也随着花落的目光向女宾席上望去,只见女宾席上花枝乱颤,一片春光。东天王道:“唉,这次大赛结束的匆忙啊,怎么没弄个二三等奖呢。”南天王道:“就是啊,一个女神奖,一个佳人二等奖,两个可人三等奖啊,这样我们四兄弟都能在台上各揽美人,各牵玉手该有多美啊!”西天王道:“本来花月鱼雁对东南西北,四美人配四君子,硬生生让你们搞成了四大天王拜观音了,这闭幕式光颁奖典礼这一项就丢尽了男人的面子,你想啊,哪有四个领导上台给一个群众颁奖的?”北天王道:“几位仁兄,你们要怕输了气势,不如让小弟单独上台给花落女神颁奖好了。”东天王道:“啊,呸!你小子少想便宜事吧,老子点灯熬油,搜肠刮肚的写了好几万言,才把女神写嗨了,凭啥你上去颁奖啊?”西天王附和道:“是啊,按出场顺序你也排在最后啊,就算东哥不上台,下一个也轮到我啊。”东天王道:“嘿,你小子行啊,这么会儿功夫就把我pass掉了了?”西天王道:“不是把你pass掉了,是看你写万言稿实在太累,怕你一会儿上台晕倒啊。”东天王道:“我写万言稿累死累活难道是为了让你上台给美女颁奖,牵美女的小手啊?”西天王道:“东哥,女神说你粗鲁撒泼啊,所以怕你颁奖不合适啊。”东天王道:“哦,西弟,那女神说你软刀子,你颁奖就合适了?”北天王道:“女神说我公允啊。”东西天王齐声笑道:“貌似!”南天王道:“你们三位先统一下意见,不急啊,慢慢来,我先去熟悉一下台步和奖杯重量啊。”说罢就直取奖杯,东西北天王也快步跟上,四大天王八只大手裹住奖杯,用蛮力抢夺,结果奖杯盖被东天王割首;奖杯底座南天王扒底;奖杯双耳环被西北天王左右死死攥住。四天王如扛鼎一样把奖杯架上主席台,致使观众对奖杯滴重量产生了严重滴误解,女宾席上刚才被掐女,虽皮肉早已不疼,此刻却发出割肉般的尖叫:“卧塞。。。。。。花落。。。。。奖杯是纯金的耶。。。。。。。。。。。”
安老贤此刻正在角落里猛喝“果醋”牌香槟,对着厂家推销员扮成的侍者,毫不知趣滴连声问道:“你这个香槟哪里产的?哪里产的?怎么没有泡沫啊?”厂家推销员办成的侍者,黑领结大的遮住了脖子,商标未剪的红西服袖口露出一指,像对天发誓一样滴回答道:“河北产的法国香槟。”安老贤生气道:“撒谎都不会,去加点苏打水来,以后记住:即使是山寨香槟最起码也要有泡沫!”侍者情急之下打了个喷嚏,鼻孔浮起了个鼻涕泡,惹得安老贤怒道:“好啊,原来苏打水也被你偷喝了。”
此时一位眼睛放光的小报记者来到安老贤身边,安老贤立刻恢复圣贤仪容,小报记者道:“请问您参与本次2013-2015跨年度神女魔男哲学辩论大赛了吗?”安老贤道:“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小报记者道:“您的回答好有文化啊,像诗一样。”安老贤道:“哲学本来就是诗。”小报记者道:“请问您尊姓大名,在辩论中持什么观点?”安老贤道:“安处,安老贤,老圣贤或贤哥,我的观点就是本次大赛与哲学无关。”小报记者道:“怎么会无关呢,大赛以哲学辩论冠名啊?”安老贤道:“大赛以哲学开场,风月收场,内容全是男女。”小报记者道:“老先生辩论组委会没给您在主席台上安排座椅吗?”安老贤:“给老贤安排不安排座椅无所谓,关键是他们没给哲学安排座椅。”小报记者道:“那您老在这角落里不冷清吗?”安老贤道:“哲学本来就是冷学问。”小报记者道:“老先生,对不起啊,您的谈话太有哲学深度了,我对您的采访只是试一下我的录音笔是不是运转正常,为下一步采访辩论女神花落做准备,一会儿采访她的谈话录音将把您的谈话录音全部覆盖,您不介意吧,非常抱歉这是公司领导的安排,我也没有办法。”
安老贤看了小报记者一眼,给他倒了一杯“果醋”牌香槟,小报记者感谢滴接过来,深饮了一口,忽然间他脸像蕃茄一样红,脖子上青筋暴胀,眼睛像金鱼一样凸起,张口吐掉嘴里的残余液体,对安老贤愤怒滴质问:“这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啊?”
安老贤哈哈大笑道:“希望你也不要介意,这是河北产的法国香槟,老贤已经坐在这个开幕式的角落里喝了整整一上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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