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介入 于 2014-12-12 20:21 编辑
我是谁5
整个下午,我一直想着莫非所说的给我的那个惊喜。惊喜,不在预料之中,那必定会是一个意外。 我等着。 我没有胡猜,我不相信有喜能从天降,也不相信会有意外之财,这么多年来,我已经很少去相信意外了,除非车祸。
我倒是一直在猜测,我的母亲为什么不打电话来,不打也好,省得她来来回回跑。受累
晚饭吃的小米粥跟咸菜,这是我一直喜欢的饭,但小米粥没有妈妈熬的香,有点稀,咸菜也太咸,用妈妈的话讲,是不是真的把卖盐的给打死了。
房间光线渐渐暗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左眼皮突突跳着,我打开了灯,躺在床上,然后把自己吊在扣扣上。 马路上偶尔有汽车很快地开过。 等待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虽然没感觉到温暖,但至少内心还有一个小小期待。
暖气很足,房间里很暖和。窗外已经是冬天了。记得从前只要一跟人说冷,对方便会说,其实你身边真的应该有一个人待着了,那人是谁本不重要。 其实那人是谁真的非常重要,因为他决定着待长或待短的问题。
如果有人跟我说,我喜欢看你月光下的脸,那我会不会乖乖地听话,把脸放在窗边,因为那里有月光。 我已经很不愿意去回忆一些东西,更不想去重新翻阅一遍属于私人的历史。那是过去
腕上的手镯滑落在手臂上,露出手腕上一排零乱的红色伤痕,是烟头烫伤留下的疤痕。
“滴滴” 扣扣发出的声音,我点开好友列表,莫非的头像在闪。 我:你好。 莫非:在等? 我:吃了? 莫非:蒜苔。米饭。 我:蒜苔不是时令菜。 莫非:对,但它却是我的家乡菜。 我:有情结? 莫非:听父亲说,他家乡盛产蒜苔,那的菜农以蒜苔为生,有年春天,蒜苔买不出去,大量蒜苔烂在地里,菜农守着自己的菜地哭,所以只要我出去吃饭,蒜苔是我必点的菜,虽然我知道那绿色的茎菜并没什么太多营养。 我:祖籍哪的? 莫非:山东HZ。 我:… … 莫非:怎么了? 我:没什么。你姓什么?我是说你父亲姓什么。 莫非:张
如果,莫非刚说的这二条,不足以骇死我的话,那接下的事,一定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