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介入 于 2014-11-13 23:44 编辑
我的媳妇叫小红5
第二天刚吃过午饭,我便接到小红的电话,我提了件外套,下楼。 她在楼下站着,看得出,她哭过。双眼红肿。 “这是你畜谋已久的期待的吗?” “不是。” “我告诉你,他的事,其实我早就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跟他在一起?!” 我话刚问完,小红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瘦瘦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这让我想起他小时候撇嘴哭的样子,巨大的鼻涕泡挂在嘴边,泪像小溪会过河。
我走向前,用一只手轻轻把她拉起来,拥在了怀里,这是第一次对她这么柔情。 她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肩膀。 更紧的拥抱。 悲情忽然转化成暧昧的气息。 我轻轻亲了亲她。 我们开始接吻,我感觉我的心脏瞬间爆裂,全身的血刹那沸了。 那一年,我二十岁。 一直到了二十岁,我才跟我的媳妇有了第一次亲吻。拥抱。 二十岁,我开始了我的初恋。
跟所有刚踏进初恋行列的二货一样,我很投入,对这段感情极其用心。我们各自上课,下课就粘在一起形影不离,我连球也不踢了,衣服也干净整洁了,我身上破天荒有了肥皂的清香味,跟从前裹一身臭汗的我判若两人。 不管怎么说,恋爱的感觉真心好,我有夜尽天明,苦尽甘来的感觉。 我天天哼歌,感觉所有的爱情歌曲都是为我而谱。天蓝蓝,水绿绿。
暑假,两人一起回家。
由于我跟我媳妇恋爱,多年失联的张家跟刘家又开始走动起来,并正式给我们定了亲。张家阿姨一直很喜欢我,打小就视我如己出,去了她家,我有时候会招架不住,她端茶递烟不说,最夸张的是,她竟拿着蒲扇给我扇风。
这天,我妈又打电话邀她们一家来我家吃饭,一大早我爸妈就开始张罗,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喜气洋洋,吃完后,俩个叫爸爸的男人在厅里说话聊天,妈妈们跟姐姐和奶奶在另一个屋嗑瓜子,我跟媳妇在她房间聊天,没想到我俩聊着聊着竟差点聊出血光之灾。
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下我媳妇,那天贱人阿明提出跟她分手,她为啥哭得那么伤心,今天终于得以机会,我问了。 她便开讲。 “刚开学的时候,参加了社团,对诗社很感兴趣,当时他是那个诗社的负责人之一,他人很热情,空闲的时候会给我们广州的风土人情,还教我们学说白话。” “等等,白话是什么?”老子只知道黑社会讲黑话。 “就是方言。” “哦。。。”我有点难过,难过自己为什么对那么个垃圾还抱有好奇心。 “有一次天下雨,他便打伞送我回去。。” 张家的闺女真的很实诚,不用迫着就会说出很多细节,搞得我心里大为光火,我忍不住打断了,受不了了,如果再不制止,丫的会不会跟我说他们接吻的事。我不想听! “行了,够了!别他妈说了!”我狂怒,猪都能想得到,他在路上趁火打劫,亲了我的媳妇。 “我们真的没有什么!” “你还想有什么?老子为了你一直当处男被兄弟耻笑,而你却出去跟人乱搞!”我话撂完,摔门出去,走过客厅的时候,张家刘家两个老小子还在那里抽烟喝茶,他们没发现老子难过得都快哭了。
如果我的行为有些负气离谱的话,那接下来我媳妇的作为是逼着我去挖洞,两个洞,一个把她活埋了,另一个我自己钻进去。然后封紧口。
在我摔门后的立马工夫,我二货媳妇打开了房门,径直去了我妈房间,开门见山地说,奶奶,阿姨,姐姐,刚大头骂人,对我动粗,他不该说那么难听的话侮辱我,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不是他想的那样,我没跟人乱来,我是处女! 话说完,这个处女昂首阔步地往外走,全家人瞠目结舌,不知所措,她真的给他的郎君和家人一个结结实实的下马威!
据说奶奶回过神来赶紧拉住我姐问:处女是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