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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 火爆情爱小说《美貌能使鬼推磨》 第一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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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8 07:26: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公安部门捣毁了一个淫窝,老鸨是织带厂的退休女工。据内部消息透露,以这淫窝作据点的妓女,绝大多数来自织带厂的年轻女工,且差不多都是未婚女性。  织带厂女工占90%以上,工资普遍三百上下,在现在的物价下,的确收入偏低。工人们怨声载道。
  女工打堆的时候,不免说许多放肆话儿。有人说,我们总要想办法赚钱补贴,有谁提供我们第二职业做。时下,工人第二职业成风。男工,技术强些的,第二收入比工资还高。第二职业免不了很累,劳筋累骨,她们娇嫩的身手哪里忍受得住。年老的说,姑娘儿嫁个阔老公就得了。年轻的说:年纪老了,儿女出息了,这点钱度度老也够了。少妇说:“我们要培养儿女,偏嫁着个穷老公,最难最苦了,只有省吃俭用。”年轻的、年老的笑嘻嘻打趣:“你们找个阔情人嘛。”少妇们道:“你们不去卖bi啊。我们有老公管着,家里管儿女有拖累,走不开了,差不多也人老珠黄,东西已旧。你们姑娘儿为啥不去卖,最最合适,人人欢喜,卖得到好价钱。”一阵哈哈大笑。几个斗胆的女孩,竟然大咧咧地玩笑着嚷:“对啊,这也是发挥技能特长。只要有钱,就干,也是第二职业。其他还能干什么呢。看来只有走这条路了。”
  大多数人是在打哈哈,但却也有人动念头了。认为合情合理,一个有钱,一个有资本,公平交易,有何不可,又不要自己本钱,又不损什么东西,暗暗地去赚,谁知道了呢。年老的说:“是啊,两腿趴趴,金钱滚滚。钞票挣进了,屁股拍拍,一点事情也没有了。一个钟头的功夫,躺了躺,就抵这儿一个月工资。仔细想来,是值得的。要是我像你们一样年轻,一定下海。”年轻的说:“你年轻时一定做过的喽。”年老的说:“我要是做过,现在还会来做苦工?早就双腿翘翘,享福吃利息了。年轻时不赚一笔,人老珠黄不值钱了。”
  这样的笑话继续着,好像在做生意,挺开心地往下做着这笔生意。“好啊,我们成立一个卖身小组,你当组长,我们都来打工。”年轻的对一个老媪道,“你对这方面很老道的,你给牵头,生意介绍过来,给你回扣。”
  大家指着的这位老媪,一直很会说下流话儿,说起来还真有一整套一整套的道道儿、老话儿,还有什么话说不出口呢,年轻时,也风流过,年老了,风流不了啦,也还心有不甘,精神还在淫荡。于是胡话真话一块儿说起来:“这个生意是实惠的。一方面,卖bi,你又不会少,卖一次不少,卖一万次还是这么点东西,一根毛毛也少不了。二方面,钞票是最实惠的,不花本钱就捡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哪里去找这么好的行当。三方面,有得捡,捡一票,不去捡,也白养着。生了这只bi,总要被jiba戳的,你戳他戳多戳少戳还不是一样。以后不给钱也得被人家戳,现在有钱给就不被人家戳吗。做人一本正经干什么,谁知道以后嫁个老公待你好不好,还是自己有钞票最好。四方面,嫁个阔老板,待你好,还满意,待你不好,在外面嫖,你身无分文,又能奈何他怎样。最终说起来,还不如自己有钱,腰板硬,吃好穿好用得乐趣。做人就为这一点了。”大家哈哈:“想来想去,还是值得一试。”“真的呢。”老妪道:“对于男人,要有法儿对付,否则要吃亏。不光钱赚不到,还可能被他骑着脖子做事,大大地吃亏,被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怎么对付男人,我给你们出主意,教你们,保证管用。人老bi不值钱,道儿经验是值钱的。凭我的教法,一天搞几十个都不成问题。没有经验,几个人轮着一来,就搪不下去了,非被折磨出毛病来。要求不高,抽个头儿作回扣。没地方去,我想办法。这种事情真要做,就不可以乱咋呼。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连嫖客都不知道你是谁。这样才安全保险,必须万无一失。”她这话,有许多内容深藏不露,让那些因贫穷而心动的姑娘们蠢蠢欲动,那些鄙夷的人也觉得有一分理儿一分考虑一分安全可行了。
  后来,有姑娘单独问她怎么个法儿,怎么个对付,怎么个安全。她都一一说白,从避孕安全到健康安全名誉安全。“想试试?”她戏笑道。“价格高,当然试啦。在这儿做还不是永远受穷,还要受气。”姑娘说。“这就是了。价钱当然高,只消半个钟头功夫,就到手一个月工资。干不干。”“干。”“要干,晚上到我家来,再细细说。”她说,“千万记住,一个人来。”
  老媪住一个私人宅院,独门独户,坐落在靠近郊区较偏僻的街上。老伴死得早,儿子一个,也是个混日子的料儿。从此,老媪当上了老鸨,儿子及他的一帮小兄弟们则成了皮条及管事打手、龟奴。儿子方面也拉来了做娼妇的女子。织带厂的头一位来后,马上就打扮得娇娆、手头阔绰起来。一带二,二带四,织带厂年轻女工来此卖身打工的越来越多。有长工,也有临时工,有不再来的,也有来上瘾的、新加入的。这个黑窝经营了数年,织带厂光顾过此地做过生意的人有多少,也没留下什么统计资料可查考。风水轮流,花开花谢,相互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单独来,单独走,就是遇到熟悉的小姐妹也不愿意打招呼。据点的名气太大了,几乎成了不公开的秘密,私下里多有议论。
  多行不义必自毙,终于有了取缔的下场。老媪及儿子等抓获,嫖客和妓女十余人等也一同落网。除了五六位判刑的,成为众矢之的,其余人等均被某种原因秘密保护了,其中多数是妓女,她们到底还是受害者。这个传闻,在一段时间里让人们谈织带厂色变。知道传闻的人对织带厂的女工都谈虎色变,断不敢亲近的。但知道内幕的人毕竟稀少,传闻又能有几分可作真看待。织带厂的女工中,未婚的就算上千,散布到全市也稀疏难觅了,何况又会有几个是从事卖淫的呢。真有,厂里也早就会开除或处理她们了。所以说到末了,事情过后,人们也不再为织带厂女工感到害臊了。眼见为实,人们总是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这才是最真实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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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8 07:26:46 | 显示全部楼层

火爆情爱小说《美貌能使鬼推磨》 第二章

织带厂有个女工叫白燕,25岁,在厂里沉默寡言,安分守己,一点也不惹人注意,低头进厂,埋头回家,从不见她轧热闹说浑话,是非不惹身。如果你细心,才会发现她的出众:她的确很漂亮动人。由于她不大活泼,太不爱笑,太没话说,才没被人挖掘出来。  那是个冬日,她与一女邻居到舞厅去跳舞,穿着黑色的健美裤,绿色的绒线衣,红色的薄呢披风,齐肩的乌发在脑后扎成一束,红红的小嘴,挺挺的鼻梁,点漆的黑眸,大大的眼睛,深深地双眼皮,弯弯地细眉,两颊桃红,瓜子形脸庞,从正面侧面,什么角度看都十分美丽非凡,而且又那么亭亭玉立,风姿绰约,神韵闪烁,自然和谐,人天合璧。一望就不由一怔:太漂亮了,无可挑剔的标准美人儿,而且又那么文静恬美。她的收入只能偶尔去一趟十元钱门票的舞厅。在这种场合,真正地来调剂享受生活的男性不多。她也是实在无聊,陪邻居来学跳舞的。
  她注意到有个男子很在注意自己。他虽然谈不上气宇轩昂,却也仪表堂堂,在这低档次的初级氛围里,也有点出众了。因为他对自己的注意,也就多看了他两眼。初次还以为是熟人,二次分辨出是否有过面交而又淡忘了的人,也不是。三次瞧他是不是还在看自己,的确在继续注意自己,而且他不是像来跳舞的,正与舞厅老板站在一起闲扯。他笑了笑。她以为在朝自己身边的某个人笑着招呼,或许是与女邻居笑,因为这儿来的人差不多全是住在附近一带,不认识自己也可能认识自己的女伴邻居。正纳闷地抬起头来时,他已走到自己身边来了:“来跳舞啊。”他像与熟人打招呼一般亲切又平和地问候。她正莫名其妙地抬脸望他,好像根本不认为是在与自己讲话一般。“小姐,请您跳一个舞好吗?”他弯下身子来亲热地低声说。她正迟疑不决,还未决定时,他做个极为标准雅致典型的邀请举止,恭请:“小姐,请您跳舞。”女邻居忍俊不禁笑了,她也被引得笑了笑,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也很有风韵地把手抬起。对方风范非常地接过她的手指尖,然后转身摆开了舞步。两人一同滑入舞池。
  跳了一圈,他就开始讲话了:“小姐,住在小区的吧。”“是的。你呢。”“也是。”他说了自己的住址、姓氏,并问:“贵姓。”“白。”“白小姐。”他马上接过说,“你跳得很好啊。交个朋友可以吗?使你为难了吧。没关系,慢慢接触。这老板是我的熟人,与我的客户有亲戚关系。以后你可常来,不必买票,就像我开的店一样随便进出,就说是我卫宏请你来的。我在家私公司管供销。”
  她这才注意到他佩着手机,西服领带正襟整齐,像这类交际场上人的打扮,善于用嘴,思路敏捷,见世面,吃得饱,比起工人来就是大款了,收入也不会低于这家舞厅老板。回到座位上后,他马上招手唤来了饮料和水果点心。女邻居跟着沾光。三个人谈兴逐渐热烈。他对她们开口说:以后,要有什么家居装潢,他可以一手包办,人家客户还巴不得拍马屁呢。他称自己虽然无官无衔,却也胜过经理厂长,很吃得开,叫得应,兜得转。正巧,女邻居家要装阳台铝合金窗。他一口应承,价格只收成本,说好第二日在此会面,一块儿去看。并问白燕:“你们住在一个单元?”女邻居代为回答:是的。“你家不装?”“总要几千元,还犯不着想。”“那我先去看看估算一下。”说着朝她暗暗挤挤眼眉,这意思小白自然领悟,向自己献殷勤了。她笑道:“劳你驾,不好意思的。”“没关系。大家都是邻居嘛,相互帮忙,说不定以后我也要你们帮助的。”
  这天晚上,他送她们到家门口。第二日,他就去看了这两家的阳台。她对父母介绍说,是自己的朋友,来帮助装阳台窗。在阳台上,她问他需要多少钱。他笑道:“是朋友,这不用提起了。我对装潢公司说,是我女朋友,他们只会巴巴结结,细心工作,一分钱也不会向我提起的。至于其他事情,我会打发的。”她笑道:“还是付钱好,这样也用不着客气,省得我们花心思花功夫招待送礼,这笔钱也不会小的,反而麻烦。你说是不是。否则也是说不过去的。”他哈哈笑说:“这一点,我来对付了。我一个人在,带他们来。你在也好,省得不放心,也要防一手。东西少了我也难为情,碰巧的事也许免不了。选个你父母兄弟上班的时间。”
  几天后,他再来看阳台。她送他出来。两人走进了舞厅,跳了一会舞,假借一句玩笑话后,两人在恋爱朋友上已经达成了默契。
  一个星期后,阳台在一天上午的时间里就安装完毕了。他们一分钱也没收取。工人们走后,她问他要付多少钱。他执意不肯收。她道:“亲兄弟,明算账。不付钱,怎么行。这样看来是不想与我来往了,我是不敢与你交朋友的了。”他道:“我们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好收钱。”“不对。”她说,“这个家不是我的,如果今后是归我的,当然也不会客气了。”说完就笑着又道:“别多客气了,反而弄得我心里不踏实。你这样帮忙,就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他说,工时费是不用付的,因为施工单位都是老客户,材料费也是收进价。她于是拿出钱如数付给他,塞进了他的口袋,笑着道:“你这样,我确实很领情,没白交这个朋友。”他随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拉近她来真诚地坦言:“我实在很喜欢你,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姑娘。嫁给我怎么样。”她没有抽出胳膊来,也没远离他,妩媚地挑了他一眼说:“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是我认为你这个人还是可以谈谈的,愿意与你交朋友,继续谈下去。好吗?”“我们年龄也不小了,可以结婚了。”他说。“接触的时间还不长,这么匆忙不好。你难道可以说很了解我了吗?我们织带厂女工要多少,比我漂亮的都有,社会上比我好的更多着,不后悔?”“我觉得你确实很可爱,一见钟情。”“还是多接触一段时间吧。婚姻大事,不可马虎。”“我想不必再多磨了。”他说。“我还要再仔细观察观察,考虑一下。终身大事要深思熟虑。难道我的认真态度是不可取的吗?”她摆了摆身肢,撒娇地说:“我还是怀疑你是不是装出来的呢。只要看你是真心实意的,我也就没话说了。”“我可以掏出心来给你看。”他一拍胸脯说,“绝对真心爱你。我们确定关系后,我会想办法给你调出单位来,找个好单位。想不想?”她一噘嘴道:“好,看你的本事。我们这厂,一般还好,无非三班倒不大适应。工资收入嘛,作为女人也差不多了,只要老公会赚钱。是不是。我看你也是算会赚钱的。”“是的。”他自豪地说,“你没工作,我养你都不成问题。”“这一点,我放心的。”她翘起嘴唇欢喜地晃了晃脑袋。他不由得捧住她的脸,低下头去要吻她。她也没拒绝地把脸躲开去,迎合似的抬起脸来,瞧着他欲言不言。他于是把嘴对上了她的嘴唇。
  两人接吻了。渐入佳境。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她双臂轻轻地环上了他的腰背。他一边接吻着,一边爱抚着她,手放在她的胸前,又移到她的小腹上,接着插入她的衣服,抚摸到她的肌肤上。她的双腿紧紧闭着,他的手无法插入她的牝处,只停留在耻骨上。“晚餐我们到外面去吃,好吗。”“听你的。”
  两人就这么决定了,整好衣服,走到了街上,进了一家餐馆。出来后,又在公园、街道上溜达了一会,然后打的回来。他提出到他家里去认识熟悉一下。她温和地作了顺从。
 楼主| 发表于 2012-5-28 07:27:09 | 显示全部楼层

火爆情爱小说《美貌能使鬼推磨》 第三章

他一人住在这个标准中套房间里,摆设虽然不多,但却也反映出主人的富足。电话,彩电,录像,音响,VCD,多媒体等,一应俱全。“很不错。”她说。 “是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了。”“我不是来了吗。”她打趣地笑道。“所以说,终于等到了你。看来我们的确有缘分。”他抱住了她,吻着她,庆幸地回顾着说:“缘分这东西确实可遇不可求。那一天,我正无聊,突然想到去会会舞厅的老板朋友,就走到了那里,这样就看到了你。以前从没在舞厅里见过你。”她也附和着说:“我也第一次应那邻居小姐妹的邀请去跳舞,她要我教会她。就这么偶然这么巧。”他抚摸着她的乳房说:“今天你就呆在这儿吧。”她领悟了这意思:“不太好,爹妈要记挂的。”“你又不是小孩子,到了应该结婚的年龄了。我们又不会再有什么曲折事出来,有什么不可以。”“我要走了。”她说。“再多坐会儿,等下我送你回去,急什么,这么近的路。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绝对不会变心的了。”她笑:“你这么快就决定了。”“一见你就这么决定了,一定要得到你。”“你不会无礼吧。”“这都是因为爱你,能理解我吗。”“可以理解。”他顿时心花怒放抱起她,转了一圈,然后把她抱到了床上,一同倒在席梦思上。接下去,他下了她的上装和下装,拉开被子盖在了二人身上。她仰脸望着他忙碌,一句话也吭不出来。他把自己的裤子蹭到膝盖下,就把那挺硬的东西往她那牝道顶了进去。她蹙紧眉宇,哎哟地叫出声来,再无声息了,只是慌张地紧紧围住他的腰。后来,他送她回了家。在她家门口的过道里,黑魆魆的,一片没声的小世界,他又忍不住地吻她,抚摸她。她等他亲热了一阵后,推开他说:“小心被人撞见。”他的手又急于探到她的下面去,她急急地逃开道:“别碰,下面被你弄痛了。”“不会吧。”“是痛的。”“很正常喽。”她走开一步,拉上裤子系着细皮带说:“明天见吧。”说着就转身去开门了。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他并不计较她是不是处女。从他的经验中察觉,她决不是处女了,叫痛无非是遮盖做作,掩饰以前的过失,这说明她还懂得贞节。美中不足也是难免的,25岁的大姑娘怎么还会没有过对象,只是不知道以前的男友是怎样一个人,与她怎么交往,谈得如何,层次怎样。不过,也可能生来就如此不出血,现在的女孩已是很难判断了。照自己的条件,要讨个万全其美的姑娘是难的,千载难逢。正因为她可能有过闪失,才居然屈就了自己。这么看来,她还是有弱点的。要讨相貌漂亮的就不要计较她的过去,只要以后爱自己就行。
  几天后,他又约她到了自己家里。有了上次的事儿,这次两人放松了,全部裸体了,抱着睡在一起。他问起她以前有没有过同样的恋爱。她说,没有。“没有是不可能的。这么年纪,总有人给你介绍过吧。”“介绍是有的。”“最长的一个谈了多久。”他开始好奇心地寻根问底儿。她小心翼翼颇有保留地说着:“最长的半年,但没有多少接触,觉得谈不来就算了,分了手。”“不会有我们这样好的吧。”“哪里会呢。又不是自己认识的,他敢碰我吗。否则,介绍人那儿他怎么交待。”他希望没有,但又怀疑她仍会与其他男人有过失身,问道:“你这么漂亮,竟没有一个看上你,主动来接近的吗。”“没有。”他摇摇头,心想,不可能,于是说:“说说又何妨,反正我们这么好了,随便说说吧。”她想了一下说:“我们厂里有个青年看中我,但是本单位的人我不喜欢,工资太低了,怎么过日子。”“有过多少来往。”“无非在厂里大家说说话儿,他约了我几次。后来,我想既然无心与他好,有啥必要谈下去。就这样再没与他出去。”“社会上的人呢。比如舞厅里,遇到别人看上你。”“我不大跳舞的。”“但你跳得很不错。不大跳舞,怎么可能跳得这么好。”“我难道算跳得好的吧?”“总还不错,挺熟练的。”“我是瞎跳跳的,你还夸奖,真算不上好,只能说会跳几下而已。”
  他在谈话中感觉到她的过去甚有漏洞,而且分明有许多假话。结合自己与她做爱时,她的那种不惊不怕,不痛不痒的表现,她的失身事实也就很明白的了。此时,既为拥有她而开心,因为她的确很漂亮,同时也为她不够诚实而遗憾。后来他想,既然要娶她,何必咎其过去,虽然有一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上当滋味,但也总还算过得去。自己的朋友又何曾会知道她的过去。我一味探听,知道了又有什么乐趣,还不如马马虎虎,耳不闻为静。他下决心娶她了,也认为自己娶她是十拿九稳的,因为她并不如自己原先认为地那么难以得到和高贵,心里也不免生出一点对她轻视,行为上也表现了一丝怠慢。出去用餐,也不那么大方地花钱,自己有多少存蓄,也含含糊糊地隐瞒一半,好像自己也只是略为有点钱罢了,并不是很有钱的,路也不那么足,好像以前都是装派头,是打肿脸充胖子了。替她调单位也不再主动热情了,她的委托事儿也不热心帮衬解决了。他工作忙时很忙,时常出差,规律摸不准,所以有段时间与她来往疏了些。有几次工作不顺心,与外人吵了架,淘了气,心里不舒服,也不注意,在她面前暴露出了不耐烦,话儿对她也不客气了,对她粗声粗气的,没好脸色,说出几句不中听的话儿。
 楼主| 发表于 2012-5-28 07:27:36 | 显示全部楼层

火爆小说《美貌能使鬼推磨》 第四章

现在,他只有在这时才看到感觉到她是这么美丽非凡,心想:娶这样漂亮的老婆,面子是绝对光彩的,只不过想起她这样美丽的身材脸蛋也曾经被别人弄过玩过,就感到嫉妒了,心里略微有点不平衡。他因此觉得她虽然漂亮,实质上这美丽的姑娘也不过如此。那一天,他拥着她做爱完毕,就劳累得撒手要睡去。她却一点没劲地说:“我们好像没有多少共同语言,没多少话好说的。”“就是这么回事,老夫老妻了。以后结婚生了孩子,就这么着了。”“既然没有多少话说,我看。”她刹住话,摇了摇头,望着他的反应。  他清醒了,惊讶又坦然地说:“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我们又没结婚。”她说。
  “但是马上要结婚了。”
  “毕竟还没结婚。”
  “但是──”
  “但是还有什么呢。”她无所谓地说,“现在又不是二十世纪五十、六十年代,也不是七十年代,要进入二十一世纪了。”
  他愕然地望着她。
  她平淡无奇地说:“你也是年轻人,难道也这样想不通?”
  “你这样随便?”他责问。
  “事实面前,只有如此。一辈子不和,还不如一个人过日子独身更好吗?”
  他望着她,猜不透她会提到一辈子、独身的字眼儿。
  她一脸平静。她的确很美丽。他要放弃,没这样想过。从前曾经有过叹息不足,但还是选择了美丽的诱惑,决定了,最终决定了。他从前都不想失去这个美丽的妻子,现在怎么能接受失去她呢。他实在是转不过弯儿来。“我不答应。”他坚决地说。
  “你不爱我。”她无可怀疑地说。
  “我爱你。”
  “可你已经淡薄我了,我还会看不出来吗。”
  “我们谈到这么的程度,怎么可以说走开就走开的呢。我还是十分爱你,不会去爱另一个女人了。决不与你分手。”
  “但是,我不想与你谈下去了,更不想与你结婚。你有选择的权力,我也有选择的权力。我认为你对我不合适。”
  “不合适,又怎么能谈得这么长久呢,谈得这么深呢。我们从来没有红过脸吵过嘴。”他说。
  “我心里有数。既然想走开了,也不必一定要说出什么你不好,或我不好的话儿来。好说好走,不是很好的吗。我希望你能想开一点。我不想与你再相处下去,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
  “我办不到,一定要来找你,一定要与你好。”
  “但是我不想好了,怎么办呢。”
  “但是,我们都可以结婚了。”
  “不要再想更多的了。我决定了的事,你也说不我回头。你并不是那么有本事的人,我干什么一定要跟你好下去。我看你,已对我冷淡了。”
  “没有。”
  “总之,我想中断。”她毫无疑义地表示完了要分手,也不再给他时间说些牵就懊悔的话儿,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离开。
  他一下子抢上去,再次扑倒她,把她压在身下。她无所谓地说:“这又怎样了?头脑清醒一点。”
  他一手搂住她胸脯,一手抄住她牡处,口气凶蛮地说:“我与你这样好,还敢与我不好。别以为离开我,你就可以幸福,过上好日子。我不愿意,看你能找到什么幸福。”
  “这用得着你操心?”她轻松一笑,“总比与你在一起幸福一点,够了。你还嫩着,想威胁我还早着呢。”
  “你还想去找对象吗?”
  “难道没有你,我就嫁不出去呀,真好笑。用不着担心。你比我大五岁,等你结了婚,我再找还来得及。大不了我你都不去找对象,看谁等不及。我无所谓。”
  “好的。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你别想去找对象。宁可大家屏牢,不找对象不结婚。”
  “你要这样,我作不了你的主,但我的事情你却管不着。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可刚才还是有性交关系的,你不能否认吧。”
  “我与你从来没有关系,那只是你一个人认为有关系。没人相信你。我说你杀人,有人会相信吗?”她振振有词。“放开我。”
  “要么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仍然保持关系。”他有点失去理智了,毫无道理地说。
  “不可能的。”她举起双手要推开他。
  可他用力压住了她,就是不让她翻身起来。
  她挣扎了一会,脸袋涨红了,喘着香气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一辈子压着我。有啥话就说。”
  “我爱你,就是要一辈子弄你这只bi。”
  她哈哈笑了:“你就是只会这件事。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你要弄就再弄一次,算是我再吃一次亏,以后我们就彻底解决干净了。要弄就快。我帮你硬起来,好不好?省得拖泥带水。”她说着就伸下手去,摸着他的生殖器按揉起来。
  他是黔驴技穷,只有哀求:“我们别分开好不好。”
  她只是喔了一声,没多言,见他的东西硬了,就拿直它来说:“想吗,不想,我是想走了。”
  他毫不犹豫地把那根东西剌进了她的牝道,抱着她,一味地吻着她,在她耳鬓说:“我们别分手,我会待你很好很好。”
  “怎么个很好。”
  “相亲相爱,听你的,你喜欢什么,就给你什么。”
  “不可能。”她轻轻笑道,“虽然你比我收入高,但也是有限的。我们还是各奔前程好一点。”
  “难道你想嫁个大老板。虽然我比不上,但小康水平还是足足有余。”
  “但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不会有幸福了。”
  “从此以后一定谈得来。”
  “算了。刚才我们都已经把话说绝了,还是分手吧。无法弥补。我是被你看死了,已经不值得与你结婚了,一定不会有幸福的了。”她劝他。
  “我爱你的。刚才大家都是说的气话,我清楚,大家都不要记在心上。”
  “别多说了。就这一次,干完了,平心静气地分手。你可以再去摸索,是可以找到好对象的。”
  “我喜欢你,永远喜欢。”他下面入在她洞里,眼睛望着她漂亮的脸袋,一点点往下看她的身体,的确爱不释手,太美丽了,怎舍得放弃,让给别人去看、去入她的美丽身子,简直是不能容忍的。他真是无法表达对她的爱,怎么也发泄不完,惟有一辈子拥有她。他嘴里一个劲地呓语般地说:“我爱你。”
  她被他耸得身子在床上一上一下,脸袋在枕头上一起一落,苦笑笑,不作言语。
  “我真爱你。”他几乎要哭了,不停地吻着,耸着下面的东西。
  她叹了口气,然后悠然地回敬轻吻了他一下,抱住他的下腰部,自己的屁股左右猛烈地颠晃了十几下。他的射精动作出现了。他还是没走下去,趴在她身上,从她的头吻到她的胸,再往下,吻腹,吻耻骨柔毛。
  她让他吻了一阵,随后坐起来,说:“我走了。”
  他又扑倒她,说:“我爱你,不放你走。”
  她笑了一下,怎么竟像孩子一样地不知道讲理儿了,气恼地说:“男子汉大丈夫,算了就算了,干脆一点嘛。”
  “我要娶你。”
  她摆摆头,咬了下嘴唇,坚决地道:“不行了。你应该要拿得起放得下。”
  他紧抱着她,几乎快哭了地说:“我不愿意分手,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说过了,不想再反悔,不希望再费口舌了,好不好。你还想怎么样,也可说一声。”
  “我永远要你。”
  “再来也干脆一点。就这么回事,有什么意思呢。”
  他伏在她身上,心里爱她,却没什么动作可做,希望自己的东西永不倒,永远入在她身内,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已经没力量再干了,只有抱着她,抚摸着她。
  她无法摆脱他,更是没法说服他,只得安静地躺着,等待时机。
  他瞧她不再说走,也不再动弹,只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心里真快乐极了,爱她发狂了,望着她美丽的脸儿和晶莹如玉的身躯,再一次吻起她来,一直吻到她的下身去,用舌头舔着她的阴户。她觉得这样下去实在无法摆脱他的纠缠,他太兴奋了。在他舔得如痴如醉时,也拉起他的腿来,倒过身去,去吻他的那条东西了。一边用手捏着,剥出里面的那个龟头,一边就放到嘴里去,吸吮了起来。一会儿,那东西就粗了长了一点,她就翻身起来,坐到他身上去,叉开自己的腿,把那东西塞了进去。然后坐在他耻骨上,屁股一抬一落地让它在里面进出往返。一会儿,他就再射了起来。她仍不停止抬落,使他全身都跳动着,吃不消了。他忍不住地跃起上身来,抱住她,倒在床上,休息起来。他累了。她无所动静,任他抱着,安静地等待他睡着去。
  他的确很累,一会儿就睡着了。她这才坐起来,穿好衣服,走了出门。当他突然醒过来时,屋里已只是他一个人了。
 楼主| 发表于 2012-5-28 07:27:57 | 显示全部楼层

火爆小说《美貌能使鬼推磨》 第五章

他一连几天去找她,多次扑空。他想起了她的可爱之处,不但美丽,而且有性感,懂得怎么爱恋人,让恋人感到幸福。与她交往,越到后来,越觉得这个女人比别的姑娘有更多的美妙漂亮之处,难以忘怀的。每每想起她来,就感觉缺少她是一种莫大的损失,没有一个人能代替她的美妙的。  终于让他在中途截住了她。他要求再给一次机会。她一声不吭,毫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他要求她到他家去,最后再谈一次。她拒绝了,取笑似地笑道:“我怕你了。既然分手,就要干净。对你有好处,对我也干净。出了事情,大家都负不起责任。”他感到的确没太大的希望。她一点热情也没有,不给他一点回旋的余地,想再骗她一回玩玩都是不可能的。他真要发狂了,真恨不得一把抓住她放进自己衣袋里,拿回家去,就好像扒手窃人家口袋里钱夹一样,不怕犯罪了。可她不是钱物,不能装进口袋里带得走的。他眼睛盯着她,真欲把她一口吞了。
  她提防地退后一步,警惕地提醒道:“你要理智一点。对不起,我要走了。仔细想一想,你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别做出糊涂事情来。冷静。”
  他傻了,不知怎么办。她却走了。
  他恨极了,望着远去的背影,真想上去一把抱住她,娶回家去。哪怕是抢劫,邦架,强奸,什么都可以,只要得到她。可他只是在心里想,在动作,身子却一动不能动,理智被她刚才一顿话激活了,阻止了他的行动。
  他无法睡好觉,一直想着她。他回忆两人在一起时的快乐,她的温柔和美丽,优雅成熟,没有一处不令人怀念。从最后那天的情况来说,她可能还有一线爱自己的情丝。她总不至于让一点爱恋都不存在的性交一而再地发生吧。而且,她还吻了自己的阳物。要不是自己睡着,一定要留她过一夜,甚至过两夜三夜。自己就这么守着不出门,永远与她躺在一起。现在怎么办?
  他想:要叫她别想去找个好对象,要盯住她。一旦她有了对象,就去截断。办法有多种,可以去对男的说,她的bi让我入了不知多少回了,你愿意找个旧货吗?可以把这事在周围宣扬出去,那对自己没多大好处,反而惹得她生大气,心一狠,连最后的希望和爱恋都荡然无存。她这么漂亮,不怕旧的人有的是,只要好看。就像家具,红木旧了照样还值钱。正如她说,现在二十一世纪了,人们才不在乎于此。男的也是照样在婚前同居啊。有多少这样的女的,就有多少这样的男子。自己还不是不在乎破旧的吧,而且不应该视作破旧,那已是过时的话了。自己也还不是从前早就玩过女人的了吧。脸袋儿漂亮,下面的东西真的破成七损八伤,也照旧被视为美妙的。难道去破她脸孔的相貌吗?这就要将自己推上断头台了。自己毕竟还要做人,大不了讨一个相貌差一点的。这一份生活条件还相当可以的啊。犯罪断断不行。恨起来时,真想这么干,但理智毕竟还胜感情一筹。他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阻止她的恋爱发生。于是他暗暗盯着她,甚至放弃了一切生活内容,甚至很大地影响了工作,毫不在乎了。一个月后,她果然有了男朋友。
  她这么漂亮,找个男朋友的确容易,只要稍微大方一点,网开一点,那男朋友马上就进来了。也许是在分手前就选择好了的。
  卫宏不知她的新男友是什么身份什么条件,见到她和他走在一起就不舒服了。在肯定是她新男友后,他就去叫来了一个老同学。那同学一向与他挺有交情,最为知己的其中一位,叫管文江。
  管文江哥儿义气十足,高大结实,风度翩翩,学校时的体育尖子。卫宏告诉文江,自己的女朋友毫无来由地与自己不好了,为这女友花了不小的代价,赔了功夫又折钱,数万元以上。这个数字他倒没啥夸大,近十个月来,每趟出去都是高级的餐馆、娱乐场所,的去的回,在装潢阳台上他也赔上了几千元。“还没与我断绝,她就有了男朋友。代我去教训教训她一顿。”
  “怎么个教训法,对男的还是对女的。”文江一拍胸脯问。
  “男的。”卫宏说,“这个男的戴近视眼镜,书呆子兮兮,不是你的对手,叫他不要再缠我的女朋友。不要说出是我派你去的。朋友帮个忙,我还想与她好的,不要伤害她。打打那个男的就可以了。”卫宏说出打算道:“我就是不准她去找对象,哪个去找她就扁哪一个。”
  “有数。这个事情太简单了。”文江一搓大手,抡一下双臂,连续出拳击打空中,又蹦了几下,爽快地答应了。他自己也有女友,深深懂得失去女友的苦恼和仇恨。他想,那个男子一旦被打一顿,知道与她接近会有飞来横祸就会知难而退。世上女人多得是,为啥偏偏要找这一个呢。先叫他知趣地趁早让开,不然,就一定要给他点厉害尝尝。文江从前在厂子里工作,目前在一个有点扯来扯去关系的朋友开的一家精品屋干事,每月收入二千多,是过去厂里半年的工资。
  卫宏和文江瞅准了白燕出门,判断她去与男友约会了,就跟踪而去。走至中途,文江对卫宏说:“你不必跟着去了。我一人前去对付更安全也更省事。”
  卫宏很解气,拱拱手说:“拜托了。事成之后,我请客。假如因此我们破镜重圆,那你是第一功臣,朋友一辈子也涌泉相报,没齿不忘成人之美。拜托拜托。”
  “小事一桩。”他拍拍卫宏的肩,豪爽地说,“等着好消息。”他望着前方,摩拳擦掌。前面的那个姑娘儿一眼看上去就够动人的,在这样美丽的女孩子面前露一手也挺有兴趣,让她看看自己的胜人之处,英雄之处。紧紧盯着她一路而去。
 楼主| 发表于 2012-5-28 07:28:57 | 显示全部楼层

火爆小说《美貌能使鬼推磨》 第六章

卫宏想得更美。一方面自己穷追不舍,另方面让她无友可觅,持之以恒,就是铁石心肠也要溶化她,不管她是情愿还是无可奈何,总之只要永远得到她,与自己结婚就得了。她太漂亮,太令人难忘了,太可爱了。  白燕身上搭着红披风,像彩云像玫瑰像朝阳,在大街上飘行着。
  文江在后面跟随着,盯着那一朵云霞、玫瑰和一轮温煦的阳光。
  文江跟踪白燕走了不少路,一路跟踪一路观赏赞叹:阿宏啊阿宏,你真当是生了眼睛的,找了多么漂亮的姑娘儿啊。看看都舒服,别说吻起来抱起来,赤身裸体地睡上去,那味儿真个没得说了。阿宏,真有你的。这样的姑娘不知阿宏是从哪儿发掘出来的,不亏是走南闯北的人,见多识广,只有他才发现得了。他从后面走到她的前面,从左面走到她的右面,有时几乎是与她走到了并肩的程度,摩肩擦臂了。这个时候,真有一种欲与她成为恋人相爱的奢望。太幸福陶醉了。朋友妻不可欺。他想到这里才把一种爱转变为一种对她身旁将会出现的男子的恨,不能有谁与她相爱。我都不能,克制了,别人怎可以上去呢。
  由于她并不认识文江,所以一直没发觉有人在跟踪自己。转眼到了供销商场的大门前。他还在啧啧赞叹兀自瞎想的时候,那个男子已经出现了。他戴着付眼镜,一手搭在白燕的酥肩上,一手插在衣袋里,两人有说有笑有问有答地朝地下娱乐厅走去。
  文江加快脚步朝他俩走去,超过后,马上转身,朝男的一头撞过去,并立即对他开口不逊地厉声骂道:“喂,四只眼睛,怎么走路的。有四只眼睛,比我多两只还看不清楚吗。”
  “你说什么。”对方有点得理不饶人,无缘无故地被侮辱得很生气。
  “我说什么?你没听清楚吗?不但说你是四只眼,而且还要打掉你的四只眼哩。”说着一抡手臂,拳头就打在了他的下巴上。那男子向后倒退了几步,踉跄着险些摔倒:“你打人!”
  “就打你,打的就是你。”文江跟上两步再次对准对方三记连续的组合拳,击在对方的胸部和脸上。男子再次倒退,重重地跌在水泥地台阶上。文江摩拳擦掌叉开腿,摆开架式,挑战着:“谁让你瞎了眼,欺负到我头上来。你睁开眼瞧瞧我是谁。”
  “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男子扶正眼镜,看不出对方是何仇人,无非是走路相互撞了一下,何来这样大的火气。看他也只一个人,难道自己就怕他了,正理何在!
  旁边也有看到先后发生的经过,亲眼目睹是这个人撞了人家,还不问青红皂白拔拳打人,也很气愤看不惯,打抱不平地站出来伸援公理,指着文江道:“是你不对。我看到是你撞了他,居然还恶人先打人。”同时也有几个人一同站了出来指责文江:“是你不对,太蛮不讲理了。”
  文江理直气壮地说:“你们懂什么,只看到我打他,先动手打他。是的,我满口承认。但是,他──,他──,”
  “他什么,他没惹你。”众人斥道。
  文江本想就事论事,没想到有人站出来帮他,叫自己下不了台了,情急之下不得不把理由摆出来,以便获取支持,消除众怒。他被逼急了只有往下说:“他偷我老婆。你们晓不晓得。”他指着一个中年男子发试问道:“如果你老婆跟这小子荡马路,你怎样。自己老婆领回去教育,野男人当面开销。”他的话的确有点灵验,使众人糊涂了,不敢插言了。他转对已经爬起来的男子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瞎子吃馄饨心里有数,以后别来找我老婆事儿。”
  白燕尖着嗓门,气坏了,嚷着:“谁是你老婆。简单是疯子。”
  文江笑:“难道我弄错了自己老婆吗?虽然谈不上是老婆,但我们是谈恋爱多年的对象,未来的老婆。不是法律上的老婆,也已经是实际上的老婆了。”他为自己的这番戏弄美丽姑娘的话儿而感到在众人面前挺有面子了。好像这样美丽的姑娘自己睡过了,喜形于色,忍俊不禁,笑开来,得意地对男子讥讽道:“你认识了她一个月,我们谈了几个年头。对不起,别来拆散我们。难道几年的心血轻易化成灰不成吗?请你安安耽耽地回去。天底下年轻姑娘儿有的是,另找一个无妨。我跟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永远缚在一起了。”他对大家说:“大家想想,我们只是吵了一句嘴,这心血这钱财也是不容易的。可以理解吧。走吧走吧。我们会处理好的。”
  白燕的对象呆了,扶着眼镜不知如何解决。
  白燕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一点破绽不出。大家挺有味儿地听着,看着这场似乎是三角恋爱的主角聚在一起,正还想往下看好戏,哪里还去分析正歪真假,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三人相峙着,围观者更以为是这么一回事了。有的人还产生了同情,倒向打人者,纷纷笑眯眯地瞧起西洋镜一样看女主角。她恨极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再不离开怕还会让这个无赖说出更难听的话来,这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一个转身,就从人缝里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匆匆远去。文江像清醒过来了,对众人笑道:“我老婆走了。各位让开,追老婆要紧啊。”忙不叠地脱身出来,朝白燕追了过去,像真有这么一回事儿一样。
  白燕走出一段路,回头一看,那个人正朝自己这边快步走来。她走了几步,马上突然停止前进,立正转身,面对了赶上来的人,愤怒地盯着他。
  文江嘻嘻笑着走上来道:“对不起啊。这是受朋友之托,没法子。你也别太狠心了。”
  “你是谁,神经有没有毛病的。”白燕瞪着他恨恨地骂。
  “没有。”他好像听她唱歌一样地接受她的骂声,笑颜逐开,越看她越爱看地细细欣赏着她。
  “我几时与你谈过朋友了!根本不认识你。”她觉得这个人对自己并没什么恶意和危险。
  “但是我的朋友认识你。”文江一边说,一边拖延时间尽量满足着打量她的奢侈,上上下下地观赏,评论着她的美丽动人的点处,心里连连慨然长叹:怪不得卫宏要这样追求,她连气愤的时候也是这样地美妙可人啊,真可说是宛若天仙。怒气冲天,依然美艳如神。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嘴角下撇,眉宇细蹙,鼻翼一张一翕,那乳峰正在绿色的衣服下起伏,好像大海的波浪温柔地很有性格地滚动着,神秘莫测。海浪下是黑色的健美裤,不紧不松包着不松不耷的下体,好像是优美的海岸线,曲线玲珑别致。见所未见的一等一的美人儿。精品屋里进出的贵女人可谓多矣,有钱人带着靓妞,一掷千金,从没一个比得上她也。真个是金矿中之精品,精品国之极品了。他笑道:“刚才惹得你生气了。我是昨天不认识你,但今天却认识了你,以后还可能见面,因为我的工作注定要与你经常见面。刚才我冒充了你的朋友,但朋友可以从此开始的。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我愿意,你愿意吗?交个朋友有什么关系。以后要买精品时装,我给你六折优惠
 楼主| 发表于 2012-5-28 07:29:30 | 显示全部楼层

火爆小说《美貌能使鬼推磨》 第七章

“是卫宏派你来的。”  他不回答,反而一味问道:“别扯开去,我问你是否愿意。我在精品屋工作,认识后对你有好处。”他不想提到卫宏。
  “认识可以的。你回答我,是不是姓卫的派你来找事儿的。说实话。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说。我就佩服这种人。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了,只是希望听到你亲口告诉我,像个男子汉的模样。”
  他抓抓头发憨笑了。
  “是的吧。”
  他点点头。
  “说。说得清清楚楚,做男人要像个大男子。”
  他大声清楚地说:“是的。他叫我来教训男的,绝对不对你无礼。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也不会对你无礼的,就是他要我打你,我也不会做出来。”
  “看起来,还有点头脑。”她得意地轻轻一笑。
  “承蒙夸奖。这叫做不打不相识。我们交个朋友,刚才的事一笔勾销。”他见她一笑,美不胜收,也情不自禁笑起来,“今天我给你赔罪,我请客,压压惊,赏光吧。”
  “我想请你讲讲他怎么派你来的前前后后经过。你愿意老实跟我说明白,我就跟你去。你不请我,我请你也可以。”说着向他走近一步。
  他很高兴能与她有坐下来交谈的机会,能坐着听一只美丽的夜莺唱歌了。情不由己地拉拉她的红披风,示意她向右边那个方向去。
  她整整披风,然后向前走了。她像一团火,冬夜里的温情尽在身上,藏在体内。两人走进了一家咖啡馆,他叫来了饮料,然后开始与她讲话。自我介绍了一番,又问她住哪儿干什么。相互有了大约了解。他想:她的单位是太差了,怪不得会跟卫宏搅上。自己不比卫宏差,为什么不可以上呢。但那一层朋友的关系使他望而生畏了。
  “我跟卫宏是明明白白地分手了,是他一厢情愿,我不会与他好起来。好马不吃回头草。”她说。
  “既然如此,我们可不可以交个朋友呢。”他试探地嘻笑道。他想:阿宏看来是真的不行,那我是可以上的,也不碍朋友面子了,总比她与外人相好强一点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这原因是可以去跟阿宏讲清楚的。作为朋友,既然自己让他,但他不行,那么他也应该让自己了。干嘛自己不能得到的,也不能让朋友得到呢。反过来说,朋友不能得到,自己应该去争取了。如果阿宏为此与自己吵翻了,那也是阿宏的不是,走到天边,也是他没理儿的。现在正是向她前进的好机会,白白错过真是天大的傻瓜。明天再去跟阿宏这样说:不是我夺走她的,而是阿宏你自己没这福气,我才上的。他认为自己比卫宏风光,强健,吃得开,潇洒风流,经验丰富。像她这样既漂亮又没能力保卫自己的弱女子更需要像自己一样的人。她看上自己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我可以说,是她看上了我。大不了与这个朋友不欢而散,漂亮的老婆倒是永远陪伴着自己了。自己从前的那个女朋友实在不可与白燕相比较。不上白不上,多好的机会啊,这也是叫做缘分吧。多亏了长了点朋友义气,否则今日这缘分哪会碰上。
  看看两个人谈得比较热络起来,他就开始半真半假给自己留一半退路和面子地说到了交朋友的主要内容上去:“小白,我发觉你这人很讲道理的,开始后悔刚才对你的冲撞了,对不起啊。正是这种误会使我们坐到了一起,相互了解了。既然你已经与他没什么意思了,我倒很想与你走上这一步,交个很好的朋友,谈起来,试试看,行不行。我爱你。”
  白燕红唇蘸蘸咖啡,吮着野果蜜饯,缓缓说:“你是比他们要老实一点,交个朋友也是愿意的。但是,我一想起姓卫的那小子,就咽不下这口气,真气死我了。你必须替我出出这口气。交朋友是完全愿意的。你能替我消消这口晦气呢。”
  她开条件了,他不能不当回事的。
  “说吧,凡是我可以办到的。”
  “一定要办到,否则还叫什么朋友,我有什么面子与你走上街头。也算是我考验考验你的真假,给我一个相信,表白你是真诚的,是真想交朋友。”
  “我爱你。”他进一步明确地说。
  “为表明你是真的爱我,就为我去做这件事。是开玩笑的,只不过说说笑话而已,那就不必回答了。要你答应也要你做给我看,否则就不是男子汉,是bi嘴巴,说话不算数。”她分外明确地说。
  “标准的男子汉。”他仰着头,气昂昂地说,“你说吧。我真诚地爱你,完全是发自内心的话。我爱你。”
  “一见钟情。”她妩媚地笑,亲昵地瞟他一眼。
  “是的。有没有回报啊?”
  “问我有没有这种心情,要看你的。对于我来说,总归要找朋友,要嫁人,不是你就是他。姓卫的肯定不要了。”她轻蔑地摇摇头,一甩秀发又道:“我希望遇到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令人喜欢的男子,希望你正是这么一个人。要看行动。明人不必直言,就看你的行动了。一句话,看你的本事。”
  “好。小姐妹真够爽快。说好了,我一定为你出这一口气。”他拍拍胸脯道。
  她抿口水,美滋滋笑眯眯地瞅着他,抬抬眼皮,挑挑柳眉,慢吞吞娇羞羞地说:“也很简单,我要亲眼看到你去打他一顿。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让他以后还敢不敢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付我。”
  “你是说打卫宏。”他简直不敢相信白燕竟出这么一个题目给自己。
  “对。”她含笑妖娆地歪着脸道,“他是你男朋友,我是你女朋友。”这个女字她说得格外亲昵,语音又长又脆,“你是偏重我呢,还是偏重他。正好像,两个人落水了,你是先救我还是先顾他。你自己决定吧。”
  “那还用说。”他爽直地叫起来,“当然是救你了,因为我要你做老婆的。”
  “朋友呢?”她欢快地咯咯笑道。
  “朋友应该自己会游泳,不会游泳那要听天由命了。我跟你要成为一家人,当然你比他重要一万倍啊。”他心里暗暗叫苦,现在不是救谁,而是伤害谁的问题。
  “好。”她得意又觉挺好玩挺解恨地说,“明天你把他约出来,我在旁边看,瞧他怎么个样儿。”
  “这样快啊。”他为难了,马上要实施,对他来说心里还没准备好
 楼主| 发表于 2012-5-28 07:29:54 | 显示全部楼层

火爆小说《美貌能使鬼推磨》 第八章

“做人要干脆。”她不停地变幻着身材和脸庞的角度,嫣嫣笑着,瞅着瞄着他的脸,孩子般俏皮刁钻地说,“我也不是要你怎样他,只是觉得好玩,看他怎样反应。你要表演得为了我替我出气的样儿,很仇恨他似的,像真的一样狠狠打他。做人嘛,好合好散,两相情愿才行。我与他相好近一年时间,给我买了什么哩,身上的东西都是我自己的。他只为我家装了一次阳台,我也照样付了钱。他不收,我还是硬给了他,总算对得起他了。是他自己痴心,想不开,不让路,不是男子汉,这样作弄我,派你来打我,出我丑。我这口气不出,他还会叫别的朋友来对付我和你,我还有什么勇气来跟你接近谈恋爱呢。现在,你这个朋友,对他反戈一击,叫他清醒清醒,他就不敢再叫别人来整你了。因为照样还会发生同样的事。你想想,他是叫你来教训我,却反过来去教训他了,他是会彻底死了心的。那对我们也是一件大好事,可以放心大胆地谈起来了。如果你想与我好,就去教训他,如果不敢教训他,我也没脸儿和胆子与你好了,因为说明他的朋友实在太哥们了,你也太窝囊。说不定你是他叫来进一步整治我,让我吃吃失恋痛苦的,我是怕你三分了。我的事,他以前有没有告诉过你。”  “没有。”
  “这就是了。他寻你这朋友,也是用得着用,用不着也不当朋友,竟没告诉过你我的情况。如果是好朋友,早就该对你说出我来了。可见不是真心朋友。”她开心地笑道。
  他不住点头,一拍巴掌:“有道理。好,就明天。”
  第二晚,文江约卫宏出来,在闹市街头的霓虹灯下,大厦台阶上站着说话。到了约定的时间,她来了,飘飘然地朝他们移步走来,穿着鲜艳,搽得黑白红分明,红披风飘到了他们跟前。
  卫宏一眼见到她,惊喜过分,以为邂逅。见她与旁边的人笑,旁边的人又与她点头,又以为是朋友的仗义安排。正在感激不尽,要迎上去与白燕亲昵地招呼。不料,旁边的友人却已一个直拳朝他下颚打来,虽然突然,倒也不最狠,但使他大大地愕然了,掉入了五里雾中,一时不知如何回事。抚着左腮,望着文江:“你这是怎么啦?”
  文江拱拱手,正色厉言道:“我就是要打你这个不仁不义的酸鬼。”说着朝站在米把外的白燕讨好又自得地一笑,指着她对卫宏斥道:“人家白燕待你够意思了。你竟骗我去仇恨她,叫我去教训她。亏得她对我讲明实情,否则我要进班房,险些不可救药地酿成一大奇冤。这一拳,就是还报你的酸醋。今天我就要摆在她面前打你,替她出这口气,替我自己赎罪。今天给你个厉害的尝尝。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她不会与你好了,现在我与她是朋友了,我就是要为女友向你讨回这口晦气。有胆量的,上来吧,别碍着过去是朋友。我们从此一切旧情一了百了。来吧。”
  卫宏气坏了,有这样的朋友!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竟与数十年的赤膊朋友说了就了拔拳相见。他气急败坏地吐了口唾沫,牙齿已经出血了,更使他气愤填膺,骂道:“你简直不是人!我的女友抢去了不说,还为了她来打我,为了与她交上朋友,什么都不要了。今天我自认识你了。我怕你吗!”
  “不怕,更好。”文江说着,就耀武扬威地走了上去,向他示威着握紧的双拳。
  欺人太甚。卫宏也不得不提防地举起了仇恨的拳头。还未摆好架式,文江的拳头就袭到了眼前,躲避不及,打到了鼻梁上。一抹鼻子,出血了。这时,他也失去理智地猛扑上去。
  两个人就这样,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般在百货大厦的台阶上滑着拳步,你来一拳,我还一腿,激烈地格斗起来。一个口鼻流血,要以血还血;一个咬牙切齿,要尽力表现。各不相让,打得难分难解,拳脚不停,口斗加拳脚,甚是酣畅淋漓。围观的人一瞬间就形成了个长圆形的人圈,里三层外三层,挤来拥去。大商场的进出口给阻塞了。文江已把对方打翻在地,满脸是血。文江开腿叉腰,朝白燕递笑。保安人员赶来。白燕掉转屁股就走。文江看白燕挤出了人墙,也一跃甩下对手,冲向了人墙,走到人圈外,找那飘然远去的红披风,大步流星赶了上去。
  “燕子,燕子,等等我。”他赶了上去,气喘吁吁地笑着说着:“教训过他了,看到了吧,脸上鲜血淋淋。解气。我们上哪儿去?”
  “我累了,要回家。”
  “我都不累,你累?”他瞪大了眼,“别耍我啊。”
  她认真地说:“真的啊。站着看打架,被人挤来挤去,怎么不累啊。”
  “我们去吃点什么吧。”
  “不想吃。刚才看到血,有点头晕。”
  “喔,血晕。”文江理解了说,“没关系,等一下就没事的。要么这样吧,到我店里去坐坐,很安静的,休息一会,再上路。到我的办公室里去坐一会,喝杯热咖啡,也好见识见识我们店里的服装精品。”
  她不吭声,继续往前走着。他把手围住了她的脖子,一起向前走。
  “就到了,转弯就是。”他说着,就拉着她转弯。她停下步子,说:“我想睡觉了,真的啊。”
  “还早啊。既然出来,哪有这么早回去的。到我店里坐一会,我叫辆的士一同送你回家,不是更好吗。看看我们精品屋的东西,看得上眼,也好商量买来穿啊。走,走。”他强拉硬拽地箍着她粉嫩纤细的脖子朝街道的转弯处走去。
  她执拗了一会,实在强不过他。他不光手臂夹住了自己脖子,另只手还伸到腰部托起她来,使她双脚都快完全地离开地面了,半推半抱地被他拉向了闹市区拐角街面上的精品屋去。
  店里顾客稀落。几个店员一同把目光投向文江和被他携进门来的靓丽女郎,红色使大家眼睛一亮,嘴儿一张,再也合不拢地盯着呆看了,直至他把她拽进里面的玻璃门。
  他把她领进办公室,安顿她在一张皮转椅上坐下来,给她端来热开水。正要坐下来谈话,走进来一位穿着黑色皮茄克、牛仔裤的青年男子。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对面坐着的白燕。白燕抬起头亮眼看到他,不由一阵不自在,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生人。
 楼主| 发表于 2012-5-28 07:30:19 | 显示全部楼层

火爆小说《美貌能使鬼推磨》 第九章(结束)

此人个儿一米七0上下,穿着有气派也随便,手背在身后,深谋远虑胸有城府一般稳健安祥。
  文江转过身来,见是自己的老板,就向两人作介绍:“白燕,朋友。我们老板。”
  “白小姐好。”老板点点首。他叫阚精卫。
  “您好,先生,打搅你们啦。”她微微张口,笑了笑,意欲起身。
  “没关系,你坐。”他转了一圈跟文江说了几句生意上的话,然后拉了张凳子坐到他们旁边来,问白燕:“白小姐,怎么有幸光临小店。经常来走走啊。”
  “谢谢。”她歉然一笑,“路过,进来看看。很不错。”
  “欢迎。有什么不周之处不要客气地批评啊。白小姐在哪儿工作。”
  “织带厂。”
  “听说过,很有点名气的一家企业。经常带小姐妹来玩啊。白小姐芳龄多少啦。”
  “二十五。”
  “正当妙龄。”他笑笑站起来道:“不打搅你们,欢迎常来光临。”
  “一定。”白燕陪着妩媚地嫣笑站了起来点点头。转对文江道:“我也要走了。”
  “走了?”
  “是啊,坐得够久了。我想回家了。”
  “白小姐怎么就走呢。”老板说。
  “回去晚了不好。”白燕抱歉地启唇微笑,“打搅你们很不好意思,希望没妨碍你们做生意。走了,再见。”她不等文江回答就对老板点头轻笑了一下,飘飘袅袅地走了出去。
  老板不由深吸一口长气。
  从店里出来,她已有了精神,提议去吃了夜宵。进了咖啡馆,与文江说起话儿来。两人谈到了文江的工资收入,店里的生意,老板对文江的器重程度,以及精品屋的实力,老板与文江是何种朋友或熟人的关系。后又去公园里坐了继续谈天。街上人流稀落时,文江和她才上的士赶回家里去。
  第二天,白燕在工作时,接到了一个电话,还不知是谁给她挂来的。接过话筒问道:“哪位,我是白燕。”
  “我是阚精卫。昨晚我们在精品屋见过,没忘记吧。”
  “嗨。”她惊讶地娇媚地笑了,“是你呀,您好。”
  “您好,白小姐。有空时间吗?”
  “我在上班。”
  “知道。我想晚上约你出来。出得来吗?不好意思啊。有几句话想跟你讲一下。”
  “什么事呢,电话里不能讲吗。”
  “讲不清楚。我想问你一件事儿,不知白小姐是否赏光给个面子,抽个时间见面。”
  “阚先生,我不知你到底是什么事。不妨直说。假如无关紧要,我想不必妨碍你做生意的时间了,可以立即回答你。再说,我晚上一个人出来,恐怕也不是最安全和合适的。请你多谅解。如果很重要,那当然也是非得当面讲明了。你看呢。如果在电话里可以透个底儿,我也可以作个准备,然后与你会面,你看是不是更好啊。”
  “对的,可以。白小姐,我想这样,你愿意嫁给我吗?如果愿意,我马上给你存入一百万。如果身不由己,就当我这句话没说,我们作个朋友,可以到我店里来工作,也正需要像你这样优雅气质的女生。”
  “一百万?是吗?”
  “是的,一百万,人民币。”
  “我愿意。”她干脆地回答。昨晚回家时,她与文江谈话中,就已经了解到阚精卫的情况了。他有好几位长者在境外生活,都是有钱人。这是他开店的后盾。货是从境外来的。他后面是一个富有的大家族。
  晚上她到精品屋去。精品屋今日早早地停止了营业,大厅里仍然是灯光灿烂。阚精卫在门口等着她到来,为她推开门,一同走了进去。在店堂里,两人站在中间对话:“你愿意。”“愿意。”她说,“结婚后可以移居境外吗?新加坡或者马来西亚等。我会一般地英语。”“太好了。我也是这样想的,并有准备的。”他肯定地说,“我现在也是每年去两趟境外,香港是必去的。一是进货,二是走亲戚嘛。”
  她点点头:“去的地方以后再商量吧。你还有什么打算呢,对于婚姻的大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彩色信封,说:“这是一百万,请收好。”抽出来一张单子和一张小纸袋,“里面是密码。”递到她手里,“请保管好。”
  “要给你什么凭证还是收条?”
  “没这种信任,还交什么朋友呢。”
  她妩媚地笑起来:“对。我们应该上哪儿去喝香槟,庆贺缔结友情。”她把手平举到他胸前,递给他。他接过她的手,放到嘴上吻了吻,望着她说:“你这一身着装很得体。”他上下欣赏地细瞧着。
  她摇摇头:“不值钱的,随便穿穿。这屋里什么都比我这一身贵重。”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嫣然启齿一笑,撒娇地说:“那么今晚你还有其他什么事要说明的呢。”
  “我们到外面去走走,边走边说。”他低着头把胳膊环住了她的腰,向门外走去。
  “好,那就走哇。”她头一偏,调皮可爱地微笑,娇滴滴地说:“你怎么会这样大胆,我还是一个谜呢,可以说说吗?”她也把手环住了他的腰。
  他把手放到她的肩上摸着她粉嫩细腻地皮肤说:“可以。以后说的时间还长着,我们应该慢慢地说下去,不可以把话全说完的,否则下面没戏说了。哈哈。”
  “你真会说笑话,幽默啊。”她也咯咯咯笑了起来,亲昵地把脸搁在了他的肩上。他把门锁上,把她环在手臂弯里,走向了一片霓虹灯的世界。
  第二天,她就向厂里递交了辞职报告。
  一个月后,他们举行了结婚仪式。
  卫宏与文江,在那一晚,都心神不宁地走到了一起,在寒风中两人裹在大衣里邂逅在街头。四目相对,无语好长一阵。从悲哀到仇恨又降到怜悯嘲笑。
  “我们见鬼了。”卫宏说。
  “她的确很美丽。”文江道。
  “你不后悔?”卫宏说。
  “我是与你吵架演戏啊。你当真了?”
  “为何早不与我讲,我也不至于当真。”
  “我就怕你太爱她,演不像。她确实不爱你。”文江笑道,“真是遇到了鬼。”
  “还好。我与鬼总算有过关系,与鬼妹子过了一程夫妻日子。”他笑道。
  “又怎样呢。”文江笑道,“心里到底不爱你。她的洞与别人的洞又有什么不同呢,反而使你陷入极度痛苦,更难过。”
  “那你呢?”卫宏笑他。
  “我也领略过她的风骚啊。”文江笑道。对方无言了,他又说,“而且不曾费一分一厘。不说了,她根本就无所谓。对我们来说都是心痛地失落。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没钱的人,有我们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我们还是有点钱的。”
  两人相视而笑。
  五年后,白燕从境外飞回来了,已经是有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她对她的小姐妹说:“你们到我店里买精品时装时,找我,我会给你们五折优惠。”俨然老板娘的派头,指指自己的鳄鱼皮小包说:“这值多少?”小姐妹报出市场上最高价的一倍。她摇摇头:“后面再加二个零。”“哇──”小姐妹都张口结舌。她却淡淡地说:“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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