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流年无心 于 2023-11-14 13:12 编辑
续十三...
惊乍乍村的夜,不消停。
一灯如豆,痛失爱鸡的暗夜大婶暗自神伤,喃喃自语,周遭的锅碗瓢盆听不懂,也睡不着,全体满含怨念地注视着他。 雨弦法官盘腿坐于床中央,日光灯换上最大瓦数,新奇地捧着那只铁公鸡,左瞅瞅,右瞄瞄:”哇喔,我滴个乖乖,这破玩意儿是暗夜婶子生的?这不对啊,暗夜婶子一身高脂高热集结的鸡肉,怎么会生出如此棱角分明,糙里糙外的儿子?不像,太不像,此处有疑点,得查!”
烟霞怕黑,以有香滑鸡肉可品邀馋嘴的迷糊相伴,俩人对桌而坐,八卦全开。 烟霞:“迷糊,你说暗夜婶子那小崽找到没?” 迷糊:“俺不知道捏,俺又吃不着,别来找俺就行,俺是清白滴。” Balabalabalabala,,,,,,
诗意小美女总算把一身牛粪卸干净了,对镜梳新妆,觉得粉不够,再铺一层,腮红不艳,再扫一圈儿,"美啦美啦,比暗夜婶子更美,让我躺牛粪堆,哼,看我抓一窝屎壳郎送给你!全村再无人与我争艳。HIAHIAHIA....”
月如钩,佳人在怀,小帅却失眠了,白日里别针的连环夺命掌劈的浑身肉肉生疼,龇牙咧嘴地望着天花板:“暗夜婶子太不厚道了,竟然把我偷看浣纱告诉别针,她想要铁公鸡是吧,我去把他偷来,让他抱不着。” “啪!” “哎哟!” “关灯、睡觉”别针侧身闭上了眼。
浣纱躺在梅朵家窝棚里,大气不敢出,俩眼睛亮晶晶的,打着转,想着熬过这一晚就好了,“哼唧哼唧,呼噜呼噜。。”左边一只小白猪,右边一只小黑猪,臭烘烘,暖融融,浣纱不断催眠自己:“坚持,坚持下去,就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村长锣鼓中途被恶梦惊醒,一屁股滚到床底下去了,大饼脸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拿起一看,是那只消失的铁公鸡腿。
三更时分,夜空中数道流星噌噌噌划过,落在了村角某处,发出奇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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