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楼事】窃听风云之500万

村上

二 教室里

于明关了电脑，拿了课本和熊亮一起去教室。
路上一切如常，通往教学楼的路上人变多了，一群群的男男女女女从宿舍楼走出来，沿途有说说笑笑的，有机械呆滞的，他们都向一个方向走去，就像是去赶集，也像是流水线上的原料自觉的流向了生产车间。
熊亮和于明边走边聊谭夏的事，他大脑里此刻思绪万千，像有好几股气流在太阳穴在对撞冲突，搞得自己都有点头晕。他也注意了周围的同学，好像一切如常，死了一个人，大家还是照常过自己的日子，照常迈着机械的步伐去教学楼上课，看来这件事并没有在学校引起多大的轰动。那班里的同学呢？至少班里的同学都知道这件事情，少一个人没来上课，总会有那么一点的流言吧。
“昨天辅导员来我们宿舍了！”于明边走边小声对熊亮说。
“啊？来干什么？”
“他让我们不要往外面到处说这件事情，当时把我们班的人都叫到了我们宿舍里。”
“那就是封锁消息了！”
“是的，辅导员还清点了人数，还点了名，我们宿舍你，石田和赵小川不在，他让我都转达到。”
“哦！怪不得我看学校里都没人议论这件事情。”
“嗯，是的，这件事知道的人还不多，女生宿舍那边辅导员也应该去过了。”
“宿舍里少了一个人，这怎么也封锁不住消息啊！而且女生喜欢八卦。”
“那是当然，不过学校的意思是不让事情闹大，学校怕记者来采访，不想让媒体曝光。”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天，熊亮感觉他们俩跟像是卧底，在这一群人中小心翼翼的交流着信息。

     他们到了教室，坐到了常坐的后排的位子。上午的课，是一位老教授讲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四个班一起上。熊亮眼睛在教室里搜寻着，他找到了班里的女生，他们就坐在他们的前排。不过，真的没有看到谭夏，那个从来不迟到也不缺课的谭夏。熊亮看了看班里其他同学，大家都面无表情，不说话，都向女生那边看去，而女同学也同样面无表情，这和其他班的同学形成明显的对比。

     上课铃响了，走上讲台的是一位老教授，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头发花白，动作略显僵硬。
     教授刚开讲没一会儿，石田从后门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他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面带歉意的精怪的笑，双眼囧囧有神。进来坐到了最后一排，很欢快的跟熊亮他们打了招呼。这是石田一贯的作风，看来石田还不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
     也许是因为教授老了，或许是因为老教授健谈，这位教授在讲课的时候，除了对着PPT照本宣科，他还喜欢讲一些别的事情。他讲课时时常插播一些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内容。或许是因为这两门课本属同门吧，在天这两门课是比翼鸟，在地它们是连理枝。不过，这些都是同学们不喜欢听的课，大家更感兴趣的，是老师讲的课外话题。
     不过今天，熊亮是断然对老师讲的任何话题都不敢兴趣的。他脑海里一直在想象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在想象教学楼顶的情景，他想着待会下课了去看一下。想着想着，他感觉自己眼前越来越模糊，渐渐地他要睡着了。
教授在台上讲的津津有味，“是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世界上没有永恒存在的事物。”教授喜欢和学生互动，他便反问一句：“世界上有永恒存在的事物吗？”
本来只是随口一句，可是下边有同学就思绪万千了。
“有，爱情！”
不知道是哪个班的一位男生大声回答了这一问题。教室里立刻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这声音是从后排发出来的，一般坐在后排的人，他们都比较“活跃”。他们不喜欢听讲，不受老师喜欢。他们又喜欢别出心裁，喜欢突发奇想。在老师眼里，坐在前排的都是有前途的好学生，而后排的前途堪忧。而在熊亮眼里，坐在前排的都是机器人，离讲台越近的人，机械化程度越高。相反后排的同学，尚且可以称得上是自然的人。
熊亮扭头看了看，那是一位个子高高的同学，穿着一件带领的绿色T恤，脸上皮肤白皙，戴着一副黑框眼睛，脸上露出一脸的坏笑，眼睛里还闪着微光。自己身后迟到的石田也扭头满脸佩服和谄媚的笑，他这笑容就像一只游荡在森林群鸟之中的孔雀，遇到了同类，于是就立马开屏认亲了。
熊亮再后头看看班上其他的同学，大家似乎都放开了阴沉的脸，露出了笑容。熊亮最后还是转头看着讲台上的老教授，这时候大家都想看看教授什么反应。
老教授也面对微笑，可回答却是那么的无趣。
“爱情和人的生命是挂钩的，人的生命消亡了，爱情也就消亡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熊亮睡意全无。
教室里似乎也不那么安静了。
熊亮听到前排有两个女生在小声讨论，说是今天早上又有快递给谭夏送花。
谭夏收到鲜花的事熊亮早有耳闻，听说是从刚开学第一周就有人给谭夏送花，是快递员送过来的，送花的人没有表明身份，大家都猜测赵小川送的。可是没有得到确认。
今天是星期一，周一是各班里上交教师评分表的日子，把同学们对上周上课的老师的评分，按照时间顺序填在表上，交到教务处，而这项工作，正是由谭夏负责的。今天谭夏不在，不知谁做这项工作。
熊亮本来想问问身边的于明，又想此时问这个问题好像不合适，就没有做声。他耐心的听着前面同学的议论。
“似乎给谭夏送花的人并不知道谭夏的事情，要不然怎么今天还给谭夏送花。”
“送花的是不是赵小川啊？他今天怎么没来啊？”
“不会和送花的那个人有关吧！”
“今天的教师评分表交了没有啊!”
“已经填好了，我待会儿去交。”
说这话的是赵晓燕。赵晓燕和谭夏住一个宿舍，应该是辅导员交代了由赵晓燕接下谭夏的工作。
赵晓燕是北方人，身材高挑，面容姣好，人比较开朗，平时化点淡妆。在班里，赵晓燕是比较好沟通的人。她和熊亮走的也比较近。熊亮正想着下课以后找机会和赵晓燕聊聊。这时于明把头凑了过来。  
“学校BBS上有人发帖说是赵小川把谭夏推下楼的！说的很有理有条的！”
“啊？学校BBS？我看看！”说着熊亮掏出手机，准备上网看看。
“BBS上的帖子已经被管理员删掉了呢，不过百度贴吧上有。”
“被删了？”
“是的，封锁消息呗！不过我把图截下来了。待会回去在电脑上看吧！”
“那百度贴吧里的没有删吗？”
“应该没有，学校还不至于那么狠。”
熊亮心里顿时变得急躁起来，他巴不得马上就下课，回去宿舍上上网，看看网上是怎么说这件事的。不过他没有行动，好像前面的几个女孩子也在议论网上贴子的事情。
“谭夏自杀的事网上有呢，有人在网上发帖子。”
“对对，我看了，有人说谭夏被人下了药呢，楼顶有一个矿泉水瓶，里面检查出了催眠药呢。”
……
熊亮越听心里越燥，他甚至没有心思坐在教室里了。这种心情，就像一个急于要去赶火车的人，却被堵车困在马路上，现在极想下车跑去火车站。

赵晓燕坐在熊亮前面两排，直直的头发扎着马尾辫，散落在白色衬衣的衣领上。她靠在了椅背上，桌子上敞开着一本笔记本，那是他们班的办公本，以前是由谭夏保管。熊亮的目光转向了她，看着她的背影，似乎心情能平静一些。熊亮觉得自己对赵晓燕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一种令他很平静，很愉悦，令他大脑一下子变得空白的感情。
赵晓燕似乎发觉了什么，她慢慢的扭过头。熊亮和她目光相遇，柔和中略显尴尬。
身旁的于明也转眼看着她，她赶紧回了头。也许是为了化解一下心中的尴尬，她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笔记本，向前翻阅起来。
笔记本上除了记着班里办公的事情，还有一些谭夏个人的遭遇。关于花。
赵晓燕原来只是随手翻阅着，不过他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东西。她的背从椅背上直了起来。她把笔记本放到桌子上，翻到了开头，一页一页的往后翻，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信息。她一直翻到了最后，也就是今天星期一，记载着教师评分表分数的那一页。
赵晓燕停顿了一下，她慢慢的掏出了手机，放到了桌子下面，然后手指在手机上按动着，好像是想拨号打电话，不过她按了几下就停了下来，又慢慢的收起手机。
    熊亮在后面无心听讲，不过他似乎看到了赵晓燕这个小小的细节，她再次把目光转向她，还有他桌子前的笔记本。赵晓燕再次将背靠在了椅背上，不过脖子略显僵硬。似乎是有意控制自己的脖子不要转动。
熊亮看出了这一点，连忙低下了头，假装在看课本，他怕他们两的目光再次相遇，引起尴尬。不过，他从眼睛的余光里看到了，赵晓燕再次回头，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好像这次停留的时间长一点。身边的也于明再次扭头向她看去。熊亮也抬起头，不过，赵晓燕刚好将头扭了过去，熊亮抓住了赵晓燕那一瞬间的眼神，她的眼睛里面没有了温柔，似乎多了一丝疑惑。

唯蓁。

赵晓燕为什么疑惑？谭夏的死和熊亮是否有关系呢？期待后续。。

簪黛。

我猜日记本里写了些什么

簪黛。

难道谭夏暗恋熊夏嘛？要不晓燕眼神为啥那么怪异？

人比黄花帅

更新了，追踪中，各种心态的描写如临其境

人比黄花帅

为什么这么细致的刻画赵晓燕，下面还有怎样的情节，期待中

人比黄花帅

哈，先占楼层再编辑，这小说比之前的人物刻画更细腻些，期待下文，更新后，建议版主最好在主贴中注明更新帖子在几楼，要不然回帖太多了不好找

村上

三  下课后

下课铃声响了，老教授的PPT并没有过完，或者说教授并没有按PPT来讲，而是信马由缰，自己想到哪里讲到哪里，偶尔才看一下PPT调整思路。这就像一台跑久了的老旧汽车，过一段时间要进行一下四轮定位，以确保不能跑偏太厉害，以致散架。不过老教授还是守时的，他很准确的听到了铃声，也包含着笑意的宣布了下课。
同学们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慢慢的收起书本走出教室。熊亮站起来时不经意的抬头看了看赵晓燕，她慢慢的起身，若有所思。

身旁的于明碰了他一下。
“走！回宿舍上网看。”
熊亮犹豫了一下，他本想找机会拉住赵晓燕，约她一起去吃午饭，顺便聊聊关于谭夏的事。这是和她进一步拉近关系的好机会。从刚才她两次回头看自己的情形来看，应该是郎情妾意，不是自己一厢情愿。但一想，从网上先了解一下为好，毕竟这两天自己都不在，不知道现在舆论氛围是怎么样的，而且，网上的帖子随时可能被删除。
“嗯！走吧！”
熊亮和于明一前一后，他们转身想叫上石原一起走，可是石原那家伙已经不在他们身后了。他已经跑到刚才那位“爱情是永恒的”那位同学后边，和他搭讪去了。那位同学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瓜子脸，皮肤白而细腻，身材高挑，长发飘飘。他们三人似乎聊得正欢。
熊亮见状没有打扰他们，只同于明一起快步的离开了教室。
在离开教学楼的路上，熊亮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全都是往宿舍走的同学，一群的像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犯人，排着队无精打彩的朝同一个方向走去。熊亮在这一群的人当中，碰巧就看到了赵晓燕，两人的目光再次相遇，也许这就是缘分吧，有两天没见到她了，今天见面还没说上话，可是目光已经相遇了三次。都是在那么的不经意当中。也许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促使他们相互吸引，这就是爱情的萌发状态吧。不过这次赵晓燕的眼神与前次不同，熊亮似乎感觉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而且这种犹豫正式对着自己发出来的。
熊脸回过头，可此刻心却已经飞到了身后。他心里在想赵晓燕，他想赵晓燕正在看着自己，又在猜测着赵晓燕的心理。她此刻在想什么呢。她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越想越乱，他又想到了谭夏，也许这两天不适合谈儿女私情。还是先把谭夏的事情了解一下吧。不知道待会儿回到了宿舍，赵小川会不会突然出现。或许，赵小川现在已经被关进了警察局。
回到了宿舍，熊亮打开自己的电脑。于明坐到椅子上开了显示器，就立刻传来点击鼠标的声音，原来他的电脑一直没关。
熊亮登了QQ，于明把自己截下来的学校BBS上的图片发给了他，然后又告诉他百度贴吧的地址。
熊亮在贴吧上仔细的看着这些帖子。学校的BBS上大多是询问事件经过的帖子。没有人具体回答这件事。不过，有人提到了赵小川。
而在百度贴吧，这件事似乎引起很多人的关注，有跟帖批评学校封锁消息的，有询问事情细节的，有讨论自杀原因的，也有爆料推测谭夏是他杀不是自杀的。
而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赵小川失去了联系，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网上也联系不到。各种版本的传言和猜测，所有的帖子中，说得最为真切的是一个网名叫做XM的人，他说自己认识谭夏和赵小川，星期五那天，两个人大吵了一架。谭夏话说的很难听，又带点傲慢，赵小川就约了谭夏到教学楼顶，假装道歉，实际上是报复她，趁她不备把她推下了楼，然后自己就一走了之。
这个帖子点击率和回帖率最高，因为谭夏和赵小川吵架那天，很多人都在场，包括熊亮。

那天，
星期五，他们班刚上完课从教学楼走出来，走到操场边时，赵小川拉住谭夏的手，把她拉到了旁边的矮树丛旁，最开始是谭夏声音有些不对头，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别以为你买的那些东西就能打动我。”谭夏看都没看着赵小川，用力的推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赵小川好像一下子呆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副祈求的样子看着谭夏。
旁边走在路上的同学争相侧目。这些同学，都是他们同系同班的同学，也有别的系的刚下课的。
赵小川没有说话，他保持住了一个淡定的态度，就伸手去拉谭夏，似乎想把她拉到人少的地方去说话，可是谭夏一把把他的手甩开了，就要走开。
路旁，同学们不断的走过，赵小川感觉自己的像被放在了舞台上，而却不是在表演话剧，确是将自己隐私展现给那些认识的人和不认识的人。
他是个男人，不好向女孩子发怒，但是他可以辩解。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那人是我表妹。”
“表妹？哼！”谭夏脸上露出冷笑，“你表妹还蛮多的哈！”
“真的是我表妹，他来找我谈事情，我们就一起吃了个饭。这有什么啊？”
“行了，我不想说了，”谭夏皱起了眉头，“分手吧，我们俩以后还是各过各的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都给你解释清楚了。”
“是很清楚啊！你根本就不需要解释，事实就摆在那里，一个男的搂着一个女的肩膀从宾馆里走出来，这关系不是很清楚吗？”
赵小川脸上七红八绿，应为谭夏这句话出口，路边的同学脸色一水的坏笑看着他。其中，包括室友于明和熊亮，不过他两更多的是在担心他俩怎么收场，在这样下去，两人都下不了台。
赵小川表情终于不淡定了，他眉头越来越紧。终于控制不住了。
“好吧！随便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一刀两段，我跟你说，我忍你很久了。”
赵小川声音很大，路边走路的同学表情也立马变了严肃，似乎是小川这一句话，使得刚才的喜剧立刻变成了悲剧。
熊亮和于明见情况似乎不对，他们转身走了过去，于明拉了一下谭夏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在吵了。而熊亮则直接一手搭在了赵小川的肩膀上，把他往旁边拉。
“算了，算了，不要吵了，走吧走吧！”
熊亮力气比较大，赵小川身体挪动了一步。然后就僵在那里。
谭夏被拉了一下衣服，她伸手甩了一下于明，又嚷开了。
“你以为你算老几，分手了，以后别联系了。滚蛋。”说完转身就走。
于明站在她旁，她转身幅度太大，左手一下子打到了于明的手臂上，于明伸手揉了揉手臂，对着谭夏的背影喊话，
“小夏，你慢一点，别生气了。”
赵小川似乎还没消气，他还想说什么，不过被熊亮拉到了路边，左边于明也过来拉了他手臂一下，就这样他不情愿的走了。
后来，他们三个一起回了宿舍。

点击率比较高还有另一个帖子，说的警察在现场发现一个矿泉水瓶，里面检测出了催眠药的成分，这是谭夏被他杀的重要证据。下面跟帖的人很多，最后观点都集中都一起了，矿泉水瓶上一定有指纹，他们要求警察检查指纹，说不定能找到决定性的证据。熊亮看了这个帖子，凝思了片刻，在后面跟了一贴，“指纹肯定是赵小川的！”
他转身看了看于明，他正翻着网页。
“网上的帖子你都看了吧？”
“是的。”于明回过头，眼神疑惑，“大部分都看了，有什么新发现吗？”
“没有，好像说警察发现了一个矿泉水瓶?”
“不知道，不过网上有人这么说，不知道是真是假。”
“现在大家好像都把矛头指向小川呢，如果真的是他杀，还有矿泉水瓶上的指纹做证据，那不是可以确定了。”
“也不一定吧！只是传说警察在现场捡到一只矿泉水瓶，也不一定那只矿泉水平就是当日留下的，教学楼顶打扫卫生的阿姨也不会经常去，说不定是之前别人丢的呢！”

“也有可能，不过，你怀疑小川吗？”
“不好说啊！小川为什么要杀死谭夏呢？就因为那天吵架他觉得没面子？或者因为他不想和谭夏分……”

“他不想和谭夏分手，于是就把他叫到教学楼顶，想和她和谈，没想到他们又吵了起来，于是他一气之下就把她推下了楼，激情犯罪。”
熊亮还没等于明说完，就抢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于明圆睁着双眼看着他。
“小川平时性子是急躁一点，不过还不至于到把别人推下楼的地步吧！”
“你怀疑不是赵小川把谭夏推下楼的？”
这回，轮到熊亮睁大双眼看着于明。
于明没有直接回答，不过他眼神中略带慌张。
“说不清楚，我们还是看看等警察的结论吧！”
于明说完转过头继续看自己的电脑，不知是不想继续说下去了还是故意逃避熊亮的眼睛。
熊亮也会过头去。他只是滚动了一下鼠标，就有扭头向于明。
“你说，会不会有其他什么人因为其他的原因要害谭夏？”
“其他的原因？还有什么原因，杀人可不是一件小事，那就是他同别人有很严重的矛盾！”
说完，于明又睁大双眼瞪着熊亮。
熊亮眼光闪烁，“越说越远了，目前我觉得嫌疑最大的还是小川，他人现在到底在哪里啊？”
“不知道，没人知道现在。”
“你最后一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啊？”
“不就上个星期五了，他和谭夏吵架，我们俩把他拉了回来。”
“那天，他就在没有出现了？手机呢？”
说着，熊亮习惯性的伸手掏出自己的手机。
“手机打不通，要不你打来试一试。”于明说着眼睛就盯住熊亮等待他回应。
熊亮二话不说，翻出赵小川的号码，顺手就播了过去，他还开了免提。
宿舍里此时突然陷入了安静，于明一声不发，似乎屏住了呼吸，而熊亮心里却感到一丝的好笑。记得自己中学时写作文，常用来描述安静的一句话，“教室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这句话自然是老师教给他的，他经常用，从小学用到中学，中考到高考。这就像电视里武林高手，每次打斗到精彩的部分，必定要将自己的绝招使出来，什么“降龙十八掌啊，葵花点穴手啊。”可事实上，自己却从来没有经历过那种安静，也不知道一根针掉在地上是什么样的声音。而此时此刻，他却体会到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熊亮手机里传出来提示音。于明和对视了一眼。双方眼睛里都透露出一丝疑惑，还带有一丝无助。
“石田呢，还没回来？”于明先开口了，不问还好，问了这一句，更让他们感觉到一丝恐惧。宿舍里四个人，一个赵小川就这么失踪了，之前还每天在一起的。现在只有他们俩。
“他可能去找别人玩去了吧！我看他下课跟别的班同学一起走了。”
熊亮说这话，心里一点底气也没有，心不在焉的，因为此刻他们心里想的其实都不是其他人，而只是想找个话题缓解一下内心的瞬间感受到得空洞与恐惧。
“我们吃饭去吧！”于明说着就站了起来，他似乎有点忍受不了这种氛围，想赶快逃离。
“好。”熊亮也关了电脑。

村上

看来这部写的不精彩，都没人回应！

唯蓁。

赵小川不会是穿越了吧，感觉他不是凶手，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有灵异情节出现继续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