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小冉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但她在我的身旁扔下了一颗随时都会引爆的重磅炸弹。王三中和小汪那边也不知到底怎么样了?老天爷,你可别再捉弄我们了,我们有朝气、有活力,青春似火!可我们也有纪律、有规定,谁也敢惹火烧身?明明白白的战友情、同志爱比什么不好呢?千万不要…… 东边日出西边雨,世上还真没有不透风的墙。第二天晚饭后,一号台的柳青分队长找到了我。 “秦天,听说你的泳技不错啊,啥时候也能教教我游泳啊?”她并排和我走着。 “你过奖了,我的泳技在我们五个人当中,进入前五是没问题的,不过比起你来,兴许能强那么一点点,你若想拜师,我可以给你当个中介,不过看在战友加朋友的份上,我不会收中介费的!”我笑着对她说。 “我宁可给你中介费,也不希望你打她们的主意!我们那两个女孩不错吧?”她问我。 “中介费就免了,两个女孩也不错,但比起你来差距还是挺明显的!”我说。 “是吗?承蒙你高看,我行吗?”他问。 “岂此是行,那简直是太完美了!”我说。 “少贫了,以后这种事不允许再发生了!”她认真起来。 “说清楚,哪种事?”我问。 “就是和她们在一起玩!”她说。 “什么叫在一起玩?这话可不太好听!海有多大?人有多少?难道浴场也要向浴室一样男女分开?”我本来就有点郁闷。 “我们没有权利把浴场男女分开,但至少你和你们那些人要离她俩远一点,否则真的出了点什么问题,谁都不好交待!”她有些担心。 “你现在才知道啊?我们还没来北戴河时就已经知道了,领导就让我们远离异性,尤其是女兵!我们啥时候主动过?我那几个兄弟有这个胆吗?”我说。 “那可不敢说。我有点不放心!”她真的出于担心。 “你也太小瞧我们特种兵了,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我就不信他们的眼光就那么低!”我故意绷着脸说。 “秦天,你什么意思?你敢小瞧我们女兵?我们一号台的也都是千里挑一,也不会比你们差什么的!”她真的有点急了。 “别急、别急,咱俩较什么劲?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管好自己的人,看好自己的门,比什么都重要!你说呢?柳青同志!”我笑着对她说。 “谁跟你是同志?”她有点不好意思。 “咱们连同志都不是啦?”我说。 “不是、不是,就是不是!”她笑着说。 “好好好,尊敬的柳分队长,你还有什么指示?”我问。 “听好了,离她们远一点,越远越好!”她说。 “明白,我会通知我那些兄弟的!”我说。 “也包括你!”她着重强调一下。 “我?呵呵,真好笑!那你离我这么近干吗?”我问。 “谁离你那么近啦?我不是在跟你说事吗?”她说。 “说事?你打个电话不就得了?那可是你们的专利!你还是想见我吧?”我和她开了个玩笑。 “讨厌,不和你说了。”她撅着嘴。 “好了、好了,就为这事找我?没有别的事了?”我问。 “我……”她欲言又止。 “没关系,想学游泳,我可以教你,全部免费!就当我是再学一次雷锋!”我说。 “别臭美了,鱼和熊掌你都得到了,现在你连灵芝都不放过,真够贪的!”她看着我的眼光里的确有点带电。 我心想:见好就收吧,可别再给自己‘压担子’了,万一再被彩球砸着,即使头不晕,眼也会花的。 “放心吧,柳青,再有一个月,我们就完成任务了,到时你我都回北京,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会学会自控的!”我认真地说。 “那我就放心了,到北京后你会和我联系吗?”她问。 “为什么不会?难得风雨同舟三个月,擦肩而过都是缘,何况我们还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我说的是真心话。 “你没骗我?”她有点不放心。 “没有,只要时间允许,我肯定我会主动去拜访你的,到时不会吃闭门羹?”我说。 “我想,应该不会吧?到时我让我们分队的所有女兵列队欢迎你,如何?”她笑着对我说。 “岂敢?岂敢?到时我真的会花眼的!”我笑了,她也笑了。 餐厅到宿舍的距离并不远,我俩边走连同聊,走了好长时间,但我们的心情并没有不快,感觉还是有许多东西值得交流而未能完全交流。有的话,不需要说,军人的语言;有的话,不好说,男女之间的交流。 当她挥手向我道别时,我看到更多的则是妩媚和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