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自歌谁答? 于 2015-5-27 16:44 编辑
夏天来了,真正地来了。夏蝉的交响乐忙不停地环球演奏,池塘的莲亦碧天莲叶无穷碧地生长着,六月天小孩脸,雷雨也以东边太阳西边雨的姿态宣示她的到来。多情的风却一改往日的姿态,低调得让人沉闷,至少吝啬了。雨热闹了,风低调了,雷却我行我素,有时不分昼夜地跳着他的霹雳舞,闪电给他当舞伴,二者很默契地擦出惊人的火花。夏天太多情,咱打小就不喜欢,因为不喜欢,或者很有恨意,可偏偏就忘不去夏天发生的一些轶事。好吧,从脑子里挤出来,在榕树下,搬张凳子,异想天开地忆忆早年的那些事儿。
夏天,特别是这酷暑的夏天,不得不让人想起了早年的薯粉索糖水和那小小的冰棍。都不记得是今年的夏天热乎,还是早年的夏天热乎,有台风、有暴雨的话,倒是有听说什么百年一遇,什么又刷新了记录,哎,有多少位百年之后呢。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知道今年这天气会是牛市,还是熊市呢?
这几天真的热,动一动就一身汗,没了啥胃口,不得不想起早年那些薯粉索糖水。那时的笸箩,那时的扁担,还有水桶,水瓢,当然少不得白糖,还有凉凉的井水。每到中午,就有人挑着薯粉索叫卖。午间乘凉,大人小孩不少,光着膀子的多,鼻涕孩不少。想想那时,大热天,能有一碗薯粉索糖水解渴止饿,太是一件幸福的事了。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开心,不是有指数的吗,可那时确实没有这什么幸福指数的。看着人家端着薯粉索糖水吸溜吸溜地吃着,咱那瘦小的小肚皮里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口水,渴望的念头比艳阳强烈的。忘了是一角钱还是五分钱一碗了,就是买不起,想得慌。多年过去,少年亦知愁滋味,回首岁月堪流离。
前些日子,有个朋友生病了,且不轻。意想不到的是,一上街,抵不住冰淇淋的诱惑,贪吃了。结果呀,病情加重,还念念不忘要吃冰淇淋呢。冰淇淋的诱惑,这火辣辣的夏天,你有免疫力吗?扯到冰淇淋,不得不说说早年的冰棍。五分钱一根的冰棍,从老大爷的箱子里取出来,那个激动的劲,有盼头。五分钱,购买力不低,屈指一算,买来了冰棍一根,买来了吃货一餐,买来了快乐一场,买来了记忆一生。为什么小孩子都这么喜欢吃冰淇淋,假如,做工是安全一点的,副作用少一点的,价格适中一点的,毕竟都曾经小孩过,吃上喜欢的冰淇淋,其乐也是无穷的,就这么过盛夏,摘盛夏的果实,可点赞否?
想起早年的冰棍,依稀记得那老大爷矫健的背影,那尖尖的斗笠,那大寸的五羊牌自行车,铃铛铃铛的车铃声,走街串巷的叫卖声,还有那棵古老的榕树。人在变,风气在变,价值观在变,五感知觉在变,这会不变的,是那曾经的记忆。小小冰棍,昂贵的五分钱,带来的不但有记忆的重温,更有时代变迁的缩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都有一些偏食式的记忆与遗忘,珍贵与否,自在人心。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假如,这是一部旧事的微电影:主人公捡到了五分钱后,看了看马路的前面,有一位警察叔叔迎面而来,更有一位老大爷用自行车驼着冰棍叫卖。怎么办呢,是交公,还是买上一根自己最渴望的冰棍呢?其实这是无解的,假如罢了……
早年的冰棍,已不可复制,逝去的是时间上的坐标点,空间轴里,依然存在。因为,早年的冰棍,我爱吃,有爱,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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