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题——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棘刺上,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反正那个传说是这么讲的。”我被这种传说深深的所吸引…… 这本书买回已经一年有余,疏于懒惰,一直被冷落与书架之上,所以,一直未能读完,今重又拾起,一气呵成,颇有感概。用了一周的时间,读完了你《荆棘鸟》。心有一种难以释怀的东西,有些许说不出、有些许道不明,又有些许遗憾。这本书之所以畅销不衰,就在于她义无反顾的凄美和悲壮,仿佛一只不顾烈火,扑向荆棘从未放弃歌唱的凤凰,然而它是荆棘鸟。 《荆棘鸟》是澳大利亚作家考林·麦卡洛的巅峰之作,对于作者我不想过多的描写,这本书主要以女主人公梅吉和神父拉尔夫的既缠绵又悲壮的爱情纠葛贯穿始终,描写了克利里一家三代人的故事,无论是景物还是爱情,都被作者描写的淋漓尽致,那些澳大利亚的成群的大袋鼠、还有那些一年四季一直不能泯灭的苍蝇…... 关于梅吉之家人: 书中一开始以描写克利里一家的生活,就以4岁的小梅吉的生日为牵引,描绘了十九世纪新西兰南部一个普通牧工家庭的生活细节,以看到梅吉的母亲并没有特别的关注自己的小女儿,连送个生日礼物都漫不经心。但后文可以知道,她太操劳以致于无法给梅吉过多的,或者说应有的成长指引。但是,我们可以从小说对梅吉得到的生日礼物——洋娃娃“艾格尼丝”,的细致刻画中感受到小姑娘的纯真可爱。就连遭到哥哥们欺负后她认真的紧张的伤心难过都表现出小梅吉善良纯真的天性。但是,她的童年时光并不是那么甜美灿烂,自己上学饱受修女的藤条与欺辱、父亲与哥哥弗兰克隐隐约约的矛盾冲突,还有母亲过度劳累的内敛给了她一个过于单纯甚至单调的成长环境,为下文的不平静的移民够大利亚的生活埋下了伏笔。 关于神父拉尔夫: 关于拉尔夫神父,他在进驻德罗海达以后,受到玛丽·卡森的热情“呵护”,他美丽优雅的外貌和对红衣主教权力的渴望就注定了他不是一个纯粹的教士。玛丽·卡森的巨额财富就很有可能为他的成功铺垫脚石,他要想方设法把她的死后的财产送到教会,尽管她本来就可能那样做,她是无儿无女的寡妇,却拥有难以设想的财富。 命运的车轮没有忘记让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越过汪洋大海相遇。就在克利里一家接近穷困潦倒的尽头时,帕迪·克利里收到电报,他的胞姐希望他们全家人移居澳大利亚,并在她死后继承她庞大的遗产。帕迪(梅吉的父亲)的胞姐,她一个十足的铁公鸡——玛丽·卡森——南新威尔士最大最富有的牧场主呀!命运安排了玛丽·卡森庞大的财产,安排了拉尔夫神父英俊优雅的品质,也安排了小梅吉最纯真最无暇的心灵——没有感动天地,却深刻的冲击了拉尔夫神父的心。 关于卢克: 拉尔夫选择了权力,梅吉就在平淡乏味的生活中度过,把自己对拉尔夫神父的爱深埋心底。他的母亲菲被弗兰克的死刑讯重重打击后已经不对梅吉的婚事关心了,她嫁给了一个年轻的牧工。这个牧工就是卢克,长得几分像拉尔夫神父……悲惨的婚姻生活很快就对梅吉展开攻势了,卢克只对金钱和土地感兴趣,他甚至不愿意满足孤独的梅吉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他说:“这太浪费钱!”后来,梅吉为生下第一个孩子朱丝婷痛苦到绝望的时候,是心有灵犀让拉尔夫神父来到她的身边,给她慰藉,解除她的痛苦。原来,拉尔夫神父回到过德罗海达,因为见不到梅吉,他最爱的梅吉,而伤心沮丧。“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终于知道了。他会感到怎样的伤心呢、他为什么要逼迫她做下了这件事?这并没有使事情变得好些。她不爱卢克,永远不会爱卢克的。他除了是个替身,是个能给她孩子——这些孩子的模样和她本来能和拉尔夫·德·布里克萨特一起生下的孩子十分相似——的男人外,什么都不是。 关于爱情: 多年以后,梅吉、拉尔夫两个相爱的人终于明了了彼此的心意,这废了多少年的光阴,多少年的等待和逃避、寻觅啊!的确,他的身份是教士,她的身份是已婚妇女。他们是不准许结合的。产后很久,梅吉身体一直难以恢复,加上澳大利亚内陆气候太过于极端,她已经不能为别人当管家打下手了。她在一个优美小岛准备独自过一个假期,她得疗伤。他出现了。那段日子是梅吉有生以来最自由自在的宝贵时光!最后,她离开卢克,带着孩子回到德罗海达。我们知道,梅吉生下一个儿子,一个菲一看就知道是拉尔夫神父的孩子,他叫戴恩。孩子们慢慢长大,我也以为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可是等大家都老去,朱丝婷和戴恩都长大时,德罗海达庄园里竟没有继承人!梅吉的兄弟们没有结婚,一个都没有!朱丝婷嫁人后不姓克利里,戴恩,可怜的戴恩,一生下来就拥有与拉尔夫神父奇迹般相同的品质,最不可救药的是,他热爱教士的职业!教士,夺走了梅吉拥有爱情的权利,她以为戴恩是她的,没想到,还是要被教会夺走!心力交瘁了,放手吧。戴恩属于上帝,还没正式成为教士,他就在海边意外死了„ “ 德罗海达的时代要终止了。是的,不仅仅是时代。鸟儿胸前带着棘刺,它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它被不知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荆棘刺进的一瞬,她没有意识到死之将临。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但是,当我们把棘刺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要把荆棘刺扎进胸膛。”这是这本书的结尾,也是我特别喜欢的一段,一生总要有一个美好的时刻,即使下一刻就此陨落,也要唱完这凄美动听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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