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客不归,那山那水一过客 沉静的夜,月醉。云想心事忘飞,风也止。 遥远的小渔村,爱灿灿,旅情的知床,想远飞的大雁…… 匆匆的来去只存过客,在乎的是心晴,无雨怎总湿心头。从容间,一个个夜,敲碎在指尖,弥散在月影的清波,烘月…… 河曦悄然,对坐,在屏的里面。 长发羞容,纯净的眼神,张扬着静谧,窥不见心层的深渊,也许这就是音乐人的神秘。 “和想象中的一样吗?”河曦的声音干净,一种特殊的韵味拖着翘音缭绕。 “不一样,我本以为是一个老太婆呢,怎么感觉就像一个采蘑菇的那什么的呢……”男人感受着女人的魅力时总会耐不住贫嘴。 “什么话啊,你这人,怎么就没有半点夸赞的好听的吗,呵呵。”河曦肯定知道我的故意。 “今天高兴,想听我弹一曲吗?”她似乎隐秘着什么特殊的喜庆,“我去琴房,弹给你听。” 她天生有一股霸气,还没有等我回答,就径直地起身,屏里就没了她的身影。 我痴呆地守望,不知道她该是怎样弹奏。 凝神间,对话窗口掉线。那企鹅的小图标又在闪动。我点击对话请求,没想到河曦在另一个房间里出现。 “这是你的琴房?”我明知故问。 “恩,想瞧瞧吗?”她把镜头缓缓地在琴房里扫描。 那紫色的窗帘,遮挡窗的一半,满屋子窜动着柔光。窗的左边,是原木的博古架,上面的花瓶里有一大捧我不知道名的开得灿烂的鲜花,花的旁边是一尊维纳斯的石膏像。屋子的四周有一圈天蓝色的沙发包围。在琴房的中央一架钢琴孤独地撑在那里。河曦在琴凳上坐下,笑意盈盈暗香浮,那一身果绿二用衫,把她的线条衬出雅致。在钢琴上方有一瓶百合,那凝脂的叶片纯澈到似乎浸到牛奶中涤染过。 “想听什么?”河曦端坐,指尖轻柔地拂过白色的琴键。 “嘿嘿,不知道,只要是你弹奏的我都喜欢。”此时似乎语言完全多余。 “好的,那我弹奏《少女的祈祷》给你。” 静息,只有凝望。那指尖轻轻滑动,一份期待裹着缠绵,响彻…… 一个时间,一个空间,情感的真谛会悄悄融入身子,在感觉中竟能诠释出一种复杂的完美组合。无言,窍穴洞开,钻入心扉,心溪悄流的声响,能聆听。默想,清歌艳影。眼中景,心中事,杂然冲撞,瞬间豁然开朗,清明景和。情感本就天赐自然,朝露湿夕阴灿,听滔声轰鸣就能知故乡,想飞花冬雪自可想旧事温夜入梦 ,在那心音知晓的此刻,天地之间,有的只是天籁! 河曦完全沉醉在旋律的柔然中。光照下,我眼中只存河曦的侧影。拿颤动的眉睫,仿佛滑动着音符,那微微翘起的嘴唇,有着神往的笑靥,那身子中和着血脉流淌起的是女子纯正的祈祷…… 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貌随心相,河曦的模样似乎早就在我心中沉淀,聆听的瞬间,我惊诧,惊诧这我早就感知的唯美。 “喂,说话!”河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在对面敲着琴键对我说话,“不要这样看人家。” “嘿嘿,我不看你难道我看自己?”我只有傻笑着耍起无赖。 “喜欢吗?”河曦是一个羞涩的女子,她那细腻的脸庞有润浸的绯红。 我没有了调侃,一本正经地说:“喜欢,就这样坐着,我喜欢欣赏美。” 河曦也无言,她直直地看着我说道:“过两天我要回国演出,与韩国作曲家陈银淑一起,指挥是亚洲著名的郑明勋。” 我有些窒息,无言。 “你来吗?来看我的演出。”河曦没有注意到我的诧异,还在顾盼着自言。 “我?我到场看你演出?是吗?”我知道男人不应该这样紧张,但我已经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判断。 “恩,邀请你来,来看我演出,那样我会很高兴。”河曦很真诚。 “恩,我来!只是我怕被你的保镖把我阻挡在外呢。嘿嘿……”我有些心中无底,但依然假装强势。 “怎么会呢,我知道你胆怯。呵呵……” 是啊,我怎么能不胆怯呢,早知道河曦是这样一个人,我就根本不敢调侃她,更不会嘻哈着拽着她窜那么多的夜色。 我恍然,但我知道我将真实地感受着河曦的美丽,欣赏她在舞台上的精彩。 等待启程,这是我的期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