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任区长才带着一身的酒气和一位娇媚的姑娘回到郊区的别墅里。
一番充满诱惑和激情的云雨过后,任区长一边听着姑娘的洗澡声,一边感慨着年轻真好啊。不过当然,任区长更感慨的是手中的权力。今晚的饭局,任区长利用自己的权力谈妥了一块地皮的生意,瑞士银行账户里的数字还有今晚的姑娘,就是这宗生意的一部分,尽管任区长对那块地的具体情况并不了解多少,仅仅知道没有固定的住户,应该不存在钉子户的问题。
就在任区长还沉浸在对刚才那份缠绵的回味中的时候,突然传来了门铃声。任区长感到很奇怪,起身去看看,通过可视电话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再说这个房子是很少有人知道,有人找他也不会找到这里来。刚回到卧室,门铃又响了,任区长骂骂咧咧的开了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不一会,客厅外传来了几声“笃笃笃”的敲门声。
姑娘还在洗澡,任区长只能亲自去开门,门开了以后,走进门里的一对母女,母亲40多岁,女儿大约20岁左右。衣着和特殊,母女都是穿着近两年才逐渐流行起来的汉服。母女都很美丽,合身的汉服加上恬静的气质,让任区长一瞬间不免有些想入非非,“呵呵,女儿正当妙龄,母亲也是风韵犹存,难道?”想到这里,任区长不由得脸上带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母女俩进屋落座后,母亲自称姓刘,今晚携小女陈秀娥来恳求任区长不要把那块地买个开放商建成商业小区。
任区长打量着母女,顺便呷了一口茶,才慢慢的说道,“这个恐怕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事情啊。这是通过会议讨论的,我一个人呢也做不了主的。”说完,任区长用眼角瞟着母女,心里寻思着,女儿身材真好,虽然衣服穿的多,但是遮挡不住曼妙的身姿。
母亲叹了口气,“区长啊,我们全家在那里生活了好多年,已经习惯了,再说,我们能力买新房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全家吧。好不好,我求您了。”
“这个真不行,这是会上决定的,真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的问题”任区长嘴上打着官腔,心里暗笑,他妈的,老子拿了那么多钱,还能平白无故的吐出去?
母亲看区长口风一点都不软,摇了摇头,说道,“我家里人脾气不好,我怕他知道了在惹出点事来,我才来求您,您看我们一家人也很可怜了,您要是能保住我们那块地的话,我们会非常感谢您的。”
“呵呵,感谢,怎么感谢啊?”边问,任区长便用眼神看年轻姑娘。
那位母亲看了看任区长,面露了一丝难色,但是转瞬即逝。 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才说道,“难得您赏识,明晚还在这里,我让我女儿来找您单独谈吧,今夜太晚了,我们告辞了。”
送走了母女,任区长心里暗暗骂道,“这个狗日的老乔,他妈的明明告诉我那里没有住户,刚他妈定下来,就有人来上访了,还他妈的访到我这里了。越想越生气,任区长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洗完赶紧出来,死在里面了?”
第二天上午,任区长直接拨通了地产公司乔老板的电话,把乔老板一顿臭骂,骂的乔老板满头雾水,连忙分辩,“区长,区长,那里真的没有住户啊,我发誓没有。要不我开车带您去看看!”
任区长也是很疑惑,按道理老乔这么多年还真不敢骗自己,于是让老乔安排,他让司机带他去看看那块地。
当乔老板和任区长一起走进那块地的时候,任区长才发现那里确实没有住户,但是有孤零零的矗立几座坟丘。
仗着胆子任区长过去看了看,几座坟前石碑上刻着:陈门刘氏之墓;爱女秀娥之墓,陈大壮之墓。石碑上的照片,不是别人,正是昨晚拜访的母女。
当夜晚间,任区长的房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第二天,任区长疯了,那块地,依然荒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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