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淡竹斜影 于 2012-11-30 22:05 编辑
清晨出门,一股冷冽的寒风,顺着衣领灌了进来,一阵寒意瞬间传遍全身,赶紧拉了拉衣领,又是初冬了。 路上稀拉拉的几个行人,手抄口袋,紧紧的裹着衣服,匆匆而行。路边的落叶杨,不知何时已脱去绿装,伸出一根根光秃秃的枝条,像长矛般指向天空,偶有的一两片残叶,凄惨的悬挂枝头,随着寒风摇摆。 路边的小草,已完全枯黄,那曾经的绿叶,不知飘落在何方,只有那短而稀离的枯茎,颤抖着迎着那肆虐的寒风,像是期盼着野火的熔炼,化灰重生。 那一湾熟悉的浅塘,虽被寒风吹皱了眉头,却愈发的清澈。几只灰鸭正在水中嬉戏,似乎不屑初冬的到来。时而把头扎进水里,然后又扬起那长长的脖颈,快速吞咽着属于自己的美食;时而你啄我一下,我啄你一下,相互逗趣;时而把脖颈扭成麻花状,梳理一下自己的灰装。伴着那欢快的“嘎嘎”声,红桨划开清波,悠然前行,在身后勾勒出一条优美的锥形尾迹。 远望一片广阔的麦田,在寒风中泛着淡淡的绿色。叶片上的露珠,偶如宝石般俏皮的向你眨眼,炫耀着生命的顽强。田埂上那时隐时现的白色碱土,似条条玉带,把大片的绿,分割成条条快快,像一副素雅的山水画,让人感慨自然的鬼斧神工。 又一阵寒风袭来,我使劲裹了裹衣衫。奥,冬天来了。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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