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梅朵 于 2023-12-29 08:55 编辑
这是昨天八点写的随记,昨天想上来发日记,突然看见很多温暖的帖子,看到雨弦的文字,以及很多美好的诗歌画词。就不敢发了。 今天又感到夜晚冷,突然意识到,今年真的要过去了,所以又上来发了。真的算是,又一年又要过去了。一些心境,不知道会怎样,但是不管不顾了。坐在电脑桌前有点冷到全身发抖。 ——
20231204 那道闪电的来临
弗莱终于又来了。在临近广州的冬天。此时音乐随机播放到《冬夜里的雨滴》。歌词唱道:“你和我都在等待着那道闪电的来临”。我不知闪电是如何,是要照亮黑暗,响彻天际,划破虚空,还是竖直劈下,随机将我们炸裂。
我的歌单很美妙,《冬夜里的雨滴》后,是《我看见庸才自命不凡》。
都太应景,太深刻。我很容易感怀。广州冷了,手指发冻。不知是真实感怀,还是假装写一篇灰暗幻觉。
第三首歌是《山阴路的夏天》。某种程度来说,我们是一类群体。
弗莱经常去约人。他和我住,晚上常在外睡,随机睡人。几个月前他还没这么洒脱。他囿于被网恋欺骗的那些寂寥情感,每日和我揣摩对方为何换了情头,为何回话只有一个“嗯”。
我很难理解,我的人生从来没有为此犯蠢过。我知即使现实也基本快餐、虚假、互相将就,何况网络,别人不过是打发闲余时间。
第四首《道别时想说些什么》。这是我一年前每天循环十几次的坐车音乐,因为我晕车极其严重,但是每天通勤必须做汽车。我和公司的司机互相看不爽,但我却必须坐副驾。
那段时间很煎熬,每天在车上,我仿佛醉生梦死,晕头转向,坐一趟车,能晕到晚上十点。早晚各翻江倒海吐一次以上。
我昏昏沉沉时,有一次: 在上班的晕车途中 我做了个梦 知晓了我和我的鬼的羁绊 我看见一个巨大的高达数千米的娱乐机器 它有许多触手 左手边最高的就是我和鬼 鬼高达三四米 浑身只有血肉淋漓不剩皮相 它被固定在左边伸出的转盘上 机器不停的晃动 必须我也在转盘上保持平衡 那个转盘才会是平移的晕动 若我离开 那便是球一样旋转 那个鬼和我一样痛苦 即使有我在场 我们也要忍受平移的晕动 而平时没有我 它更被颠簸得血肉淋漓精神崩溃无尽痛苦 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只能狠心做赴死的决定 我撬开转盘与机器连接的零件 与它一同坠落高空 它用手接住了晚两秒掉下的我 我们一起 开始无尽的坠落 也许每次离开地面时 我的灵魂都被那个机器抓起来 与这个鬼一同被困
第五首《午夜的萨克斯》。这首不符合我。所以随机播放的情怀到此中断。
一直以来我算是弗莱的姐姐。他对于世事好像一窍不通,固执、不信丑恶、怀疑我所说的各类阴暗事件。
虽然怀疑,他接受我的阴暗、偏执、孤傲。他是我近十年来,唯一还在的朋友。
过去这一年,我绝交了很多好友。我是个十分潇洒、豁达、热情、聪明的人。大家都如此说,我与很多人几乎结成至交。
我们总是互诉衷肠,其实基本都是我在诉说,大家都说不过我。我不知对错。说不分明,反正如今都被我拉黑。因为三观,语言不合、或是厌烦。反正我从一个每日聚酒、呼朋唤友的人,变成,独自沉默活在广州一整年。
弗莱今天又在外过夜。这几天一起吃饭,他和我含羞待放的说一些与女子的旖旎夜话、一些花花月月,我傻笑、尴尬,像年轻了十岁,我回到初中。很多事似乎离我远去,我好像返老还童。
我好像心境变化很大。初中时读过安妮宝贝的一篇短篇小说,应该是《生命是幻觉》。记得是讲一个女子,与她的室友相处,两个人的生活都简单、却晦涩难说。
我们如今虽然好像正常。我却突然想到这篇小说。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必须说的故事性。只是想随记一篇。此时的记忆。 太自我。不好说。就像大二时,老师让模拟写简历,我不合时宜的把高中以来打过的十几份工作、甚至还有一些不能写的工作没有写上去,但被公开放在屏幕上,她点评说“这是很可笑的。”
而同学们纷纷无言,只有目睹公开尴尬之事的私语。
到底对错何解?只是平铺直述的表达。大家看见了错。我还未多说。也没有人和我说明过。
结束了,此时随机播放的歌曲是《景山东街》。违和的是我,歌曲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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