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香格里拉 于 2015-11-16 13:54 编辑
出生地
诗/罗伯特·弗罗斯特
译/赵宇甜
Here further up the mountain slope
从这里沿山坡一直往上,
Than there was ever any hope,
在比希望更渺茫的地方,
My father built, enclosed a spring,
父亲曾造房,开凿泉水,
Strung chains of wall round everything,
还砌墙将各样东西圈围。
Subdued the growth of earth to grass,
他锄尽地上,只留下草,
And brought our various lives to pass.
把我们带来世上走一遭。
A dozen girls and boys we were.
十二个兄弟姐妹都不同。
The mountain seemed to like the stir,
大山她像是喜欢这萌动;
And made of us a little while--
还留我们在山里住一阵 -
With always something in her smile.
亲切的微笑,含蓄的眼神。
Today she wouldn't know our name.
现在我们是谁她已记不清。
(No girl's, of course, has stayed the same.)
(再说,女的都改从了夫姓。)
The mountain pushed us off her knees.
曾经我们在她膝下玩闹。
And now her lap is full of trees.
如今那里已是枝繁叶茂。
出生地
诗/罗伯特·弗罗斯特 译/徐淳刚
和远处的大山相比
这边似乎没有任何希望,
父亲建造房屋,拢起泉水,
用一圈围墙锁住所有东西。
四周的地面不只长荒草,
它还养育了我们各自的生命。
我们兄弟姐妹一共十二个。
大山看起来喜欢热闹,
不久就认识了我们——
它的微笑总像包含着什么。
直到今天大山还不知道我们的名字。
(何况姑娘们已出嫁随了夫姓。)
它曾把我们推离它的怀抱。
现在它的怀里长满树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