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昨夜东风 于 2015-3-20 22:49 编辑
保姆小惠是个漂亮的姑娘,来他家的时候22岁。
是一个朋友介绍过来的,当时他因为遭遇到一些麻烦事闲置在家,心情很低落,老婆工作很忙,他们又缺少能照顾孩子的双亲,所以孩子四个月的时候,小惠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挎包走进他家。
那个介绍她过来的朋友说,小惠家住郊区,父母是菜农,初中快毕业的时候父亲得了肺结核,所以她失去了升学的机会,就一直在城里打工,他还说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上学了老婆要辞退她还真舍不得介绍给你呢,最后诡秘的一笑说:人也美着呢。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朋友那笑声的时候,他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象吃饭的时候看见菜里有根头发一样的不舒服,蓦然的就想起了《废都》里的庄之蝶和柳月。
小惠来了,管他老婆叫姐姐却管他叫叔叔,尽管他只比她年长11岁。那时家里的房子不是很宽敞,小惠说她住客厅就行,他未置可否,第二天找来马路边两个力工把自己书房里的书柜和桌子都搬出来,于是客厅变得拥挤起来,但是小惠有了自己的房间。
小惠干净利索,洗衣服的时候最后总要把衣服抻开对着阳光照一下,包括孩子的尿布都洗的透透亮亮。小惠皮肤有点黑,是那种健康的肤色,他老婆把别人送的一套很名贵的化妆品拿出来送给了小惠,但是小惠好象从没用过。
他姐姐偶尔也过来照顾孩子,除了他姐姐来的时间之外他几乎整天都泡在一个健身房里。很久之后想起这事的时候,他很为自己当时的做法困惑,到底是在躲避什么呢?是躲避自己心里的猥琐还是因为朋友那番话带来的不适而刻意的减少和这个姑娘独处的时间呢?
那时侯家里没有空调,他习惯了进屋就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小惠来了之后这个习惯被扭转的很艰难,总觉得那衣服穿在身上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因为是整天无事,似乎体内有很多的郁气总是往外冲,那一段他和老婆的“晚班”很频繁,每次“干活”之前他都仔细的检查一下小惠的房间和自己卧室的门是否都关好,此前,在那一瞬间到来的时候他习惯痛快淋漓的大喊几声,现在这过程就全变成了无声电影,没有了这喊声的释放似乎整件事情缺少了很多色彩,但是在小惠在家的期间他就一直这样憋着自己的声带。当时的想法很简单:这事不能让孩子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