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客不归,那山那水一过客 粉黛的世界,修饰着沉重的梦,赚一个心累。 不知道是前世修的福,也或是造的孽,就这样生生地坠入凡尘,开始了行走,我们都是行在路上的过客。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就在别人眼球里装饰着风景,幻形着别人眼睛里的好丈夫好妻子好同事好朋友的模样。只是我们都知道,知道在默然的瞬间,会发现原来自己什么也不是!是的也就是把自我压缩,那压缩的自我在膨胀的欲念之间淡痕,悄悄地隐秘…… 快乐或忧愁,只不过是心境的酿造。太多的诱惑,物欲在恣意膨胀,也放大着自私,恍然间,才发现那纯正的自我无处遁迹。只在光鲜的华表中,轻点头,低颔首,活出一个所谓的人样。 只是那心尖摇曳的善良,才知道自己是谁,将怎样而去。 沉醉自然,好一个自然中的沉淀! 我竟然开始对河曦多了些许的惦念。 “找一个海顿的小夜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河曦与我说话间少了当初的客套,感觉到她天生就有一股霸道的味道。 一边闲听,一边闲话。 “不要说话,听曲,”河曦又有了新的指令。 这什么人啊,不管怎样高雅也不能对我这般挥洒吧,再说我也不是那招招手即来,挥挥手即去的类型啊! 我送一个敲头的图片,然后沉默. 人,总分三六九等。我相信人格的平等,也执着追逐人性的善良,但我相信人肯定有不同,真正让人有差异可以区分的,那就是心境。就像女人有的典雅沉静,有的风骚张狂。作为男人,我知道不能选择猥琐,男人的可贵就在乎那点点可以支撑灵魂的纯正和刚烈。我已经迈过了争执的那坎,毕竟心绪里总多了些许的恬淡。 “夜,缠绕着旋律,你仔细聆听,会感受着月影的婆娑”,河曦又开始了言语,“你刚才放的不好,少了那柔和,是因为演奏的人多了些浮躁。” 这话怎么说啊,我又送上一曲《当我离开你的那一天》。 “真美,我喜欢。”河曦回了一个华尔兹的图片,“喜欢跳舞吗?我们跳一曲。” 一听她这话,我马上送上一大束鲜花,反正这是免费的,不送白不送。 “你找找《红色娘子军组曲》,我喜欢,要中央芭蕾舞乐团演奏的。” 对于河曦,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不是中央芭蕾舞乐团演奏的,这演奏有些僵,少了灵性。” 乖乖,这是什么耳朵,现在我相信了世界总存在着灵耳,竟然在混杂的声响中感受出不一样的灵性! “不都是一样的声响吗,对于我来说就是弄点声音而已”,我这反驳也够无赖的。 “不一样,旋律是有个性的,也存在着生命。“河曦也没有对我的无赖有什么不爽,继续说道,“你听我给你这曲。” 河曦把她找的《红色娘子军组曲》给我发了过来。 还真的不同。 我知道这世界总有沉溺唯美的灵魂,那是一种历经沧桑后才有着的心境。因为心中存美,才会在显露的心痕中凸显那份美妙。河曦是唯美的,也许音乐组建了她充满旋律的梦幻,她引导着我,开始感知着弦音扯动的心弦,幻影着那平铺连天的马头琴悠扬的声响中云飘的细润轻柔,也明白了大音希声的道理…… 只是我更有一种感觉,在唯美之间,该是怎样的孤高和清宁! |